老娘也不知小丫是怎么被百里初尧发现了踪迹,招来了杀身之祸。唉,怪可怜的!还未长大,就被囚禁在此。”
水柔仪起了恻隐之心,拉着慕容彦怡追问道:“小丫既然被秘密囚禁在此,你是如何得知她的踪迹的?还有,百里------百里初尧为何要抓小丫?”
慕容彦怡也不隐瞒,一五一十地交待干净:“自从小丫失踪了,我们大伙日日都替她捏了把汗。慕容星儿平日与小丫日日在一处,比旁人更加担心她的安危,吵着闹着要出岛去寻小丫。”
“呜------呜哇------”忽然,小丫放声大哭了起来,声音沙哑粗噶,听的让人泪目。
水柔仪唬了一跳,怔怔看着小丫。慕容彦怡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丫见了,捂住了嘴,低低地抽噎了起来。
慕容彦怡看着小丫哭的可怜,一脸惆怅:“小丫虽是异族,却极通人性。定是方才听见老娘提起慕容星儿,她一时伤了心,才悲声痛哭。”
摇头叹了会儿气,慕容彦怡继续道:“想必,公子也知道,我慕容世家是先仁皇族的遗孤,为世人所不容。
早些年,昌、盛、兴三国与我慕容世家的先祖有约,我慕容世家的子弟在有生之年决计不可私自上岸,否则,一旦有子弟被擒,阖族陪葬。
慕容海星念及胞妹鲁莽冲动,怕她招惹事端,这才派了老娘到鲛珠城寻找小丫。唉,这几个月,老娘扮作渔家女,恨不得将鲛珠城的海域找遍了,都未发现小丫的踪迹。
有一日夜里,老娘起夜,无意间发现,十来个汉子鬼鬼祟祟地。老娘一时好奇,躲在暗处细看。这些人将海水装进几十个大木桶里后,架上车,趁夜溜了。
老娘留了个心,夜夜不敢睡死,小心观察。又过了五日,那些人又趁夜来运海水。如此这般三次,老娘觉着不对劲,尾随那些汉子进城去了,一路跟进了百里府。这才发现了小丫的踪迹。
至于百里初尧为何要抓小丫,老娘一时半会儿还未打探清楚,只知道他自幼身患怪病,从来不出门见人的。想来,他抓小丫来,是为了治病吧!”
水柔仪扭头看了小丫一眼,叹气道:“《述异记》里记载:南海中有鲛人室,水居如鱼,不废机织,其眼能泣则出珠。
方才小丫伤心恸哭,何曾见她泣泪成珠呢?可见,鲛人之说,多为杜撰。可恨!可恨!不过是些无稽之谈,却累得鲛人族险些被灭族!唉!”
慕容彦怡忽然笑出了声,眼睛俏皮地眨了眨,道:“鲛人泣泪成珠只怕不是子虚乌有。”
水柔仪一阵错愕,狐疑地看着小丫,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并未发现什么珠子。
小丫被水柔仪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忽然高高抬起尾巴,用力地搅动,溅了水柔仪一头一身的海水,而慕容彦怡瞧着不对,早快步逃到了墙根,并未淋着。
慕容彦怡笑骂道:“促狭的小蹄子!瞧你,都把云安公子浇成落汤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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