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渴的嗓子冒烟,粗声粗气地咳嗽了几声,房门忽然被人打开了,高哲快步抢上前,坐到床沿上,扶起水柔仪,取了一杯清水,递到她干裂起皮的唇边。
水柔仪无力反抗,倔强地别过头,不去看他。高哲轻轻叹了口气,自己一仰脖灌了一大口茶水,强行灌进水柔仪的口中。
水柔仪气急了,挥舞了两只手抓打高哲,高哲发了狠,制住她的两只手,一口一口地喂她喝水。
觉着差不多了,高哲不再喂她喝水,却始终没有松开她的意思。他霸道地吻着她,她越反抗,他愈加粗暴,直到她再无气力挣扎,他瞬间温柔了下来。
水柔仪已近窒息,浑身连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窝在高哲的怀中。高哲意犹未尽,慢慢抬起了头,温柔拂去她脸颊上的碎发。
一连十日,水柔仪卧病在床,不说话,也不理人。高哲由着她,再未动怒,日夜守在她身边。
更多时候,水柔仪面向内侧躺着假寐,高哲就席地坐在脚踏上,趴在床沿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的背影瞧。往往一看就是大半日。
晚膳的时间到了,王子诚亲自端了食盒进来,见高哲趴在床沿上睡着了,他放下食盒,轻声走过去,寻了张毯子,小心盖在高哲的身上。
高哲睁开眼睛,扭头见是王子诚,温和一笑,慢慢站起身,轻步出去了。王子诚跟了出去,与他并排站在走廊上。
高哲静静呆了会儿,开口说道:“师兄有事瞒我。”
王子诚转过身,慢慢踱步到走廊尽头,放眼望去,漫天的霞光铺展开来,晕染的这倾国城越发娇媚温婉起来。
高哲也跟着趴在走廊扶手上,唇角噙了笑,语音却甚是冰冷:“都道:最是无情帝王家!那昌皇陛下倒是个难得的多情种。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南宫皓月竟在本尊的眼皮子底下,溜到了欢儿跟前,好嘛,撩拨的欢儿旧情复发。”
王子诚并未接腔,斜倚在栏杆上,极目远眺,不知是在看霞光,还是在出神,嘴里胡乱应了声“喔”。
高哲侧眼瞟了王子诚一眼,漫不经心道:“当日,我那般求师兄,师兄说什么都不肯护卫欢儿远赴茶哈台,后来,怎地师兄也去了茶哈台?”
王子诚笑的云淡风轻:“知道你放心不下,就去了。”
高哲神色有些复杂,轻声“喔”了声,背靠在暗红色栏杆扶手上,懒散道:“册封大典前,师兄忽然失踪了一阵子,倒叫师弟费心臆测了好些日子。
师兄知道,师弟我啊,素来懒得费工夫猜疑,而师兄也不屑扯谎。索性,师兄也别兜圈子,痛快地招了吧!”
王子诚笑的美目弯弯,温和道:“我去盛国皇宫走了一遭,特特做了回梁上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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