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午后,她闲来无事,取了把古琴弹着玩儿,脑海里忽然蹦出来一些奇怪的旋律,她记不清在何处听过,依着记忆,一行弹奏,一行轻声哼。
一曲刚歇,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响起:“你怎地会弹茶哈台的民谣?”
秦馨雅唬了一跳,见是上官鸿飞,忙起身见礼。上官鸿飞远远站在花阴下,盯着秦馨雅瞧。
秦馨雅犹豫了会儿,慢慢往上官鸿飞面前走去。上官鸿飞冷声道:“别过来。”
秦馨雅闻言,连忙站住脚,惊惶不已,两只眼睛望着脚尖。
上官鸿飞问道:“可会跳舞?”
秦馨雅悄悄抬起眼皮,睨了上官鸿飞一眼,声若蚊啼:“启禀陛下,臣女不会跳舞。”
上官鸿飞不作声,默然站立了会儿,刚走了几步,忽然听见秦馨雅大叫了一声。他连忙转身,正看见香纹拔剑刺向秦馨雅。
香纹故意虚张声势,出招虽狠,却不动声色地避开要害。上官鸿飞看出香纹有意试探秦馨雅,这才放下心来,站在一边观察秦馨雅的一举一动。
秦馨雅毫无招架之力,只会左躲右闪。香纹被秦馨雅掷过来的香酥梨砸了脑袋,暴怒之下,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竟然下了杀手。
上官鸿飞急忙飞身上前,踢开了香纹的剑,再去看秦馨雅时,只见她身子失了重心,连连转了好几个圈,才勉强站住。
香纹起了杀心,见一击不成,发起了第二轮攻势。上官鸿飞厉声斥责了一句,香纹连忙撤了剑,乖乖地退出思晨轩。
秦馨雅受了大惊,脸上苍白似纸。上官鸿飞将她抱回房中静养,又亲自喂她喝下安神药才离开。
又过了五日,秦馨雅仍是未看见上官鸿飞,在思晨轩里望眼欲穿。这日晚膳后,几名内官忽然来传旨,说是奉陛下之命,要将秦馨雅接到明德殿居住。
思晨轩里的奴才恭贺了主子,各自忙着打点行李,准备跟去伺候秦馨雅。
一名内官将思晨轩里的奴才臭骂了一顿,斥责他们头先慢待主子,将他们统统打发到了犄角旮旯里当差。
再回到明德殿,秦馨雅难掩激动,整晚都在发抖。宫里积年的嬷嬷们伺候秦馨雅沐浴毕,替她换上一件棉麻亵衣后,就退了出去。
方才,一个老嬷嬷已悄悄嘱咐秦馨雅如何侍寝,秦馨雅羞的耳根子都红了。这会儿,大殿里只剩下她一个,她越发窘迫不安起来。
微凉的夏风卷了大殿里的滚雪细纱帐幔,映了橘色的烛火,美得如同仙境一般。
秦馨雅慢慢放松了下来,走在偌大的宫殿里,轻轻撩开一道又一道纱幔。这寝殿布置的甚是雅致,一步一换景,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当秦馨雅撩开最后一道纱幔时,赫然看见上官鸿飞身穿一袭雪白色的亵衣走了出来,她羞红了脸,连忙转过身,捂住了胸口。
上官鸿飞轻轻一哂,走过去,从后拥住了秦馨雅,温柔道:“你可知如何侍寝?”
秦馨雅娇羞不已,摇了摇头,觉着不对,微微抬起眼皮,侧头瞟了上官鸿飞一眼,又匆匆低下脑袋,恨不得将头低垂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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