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馨雅急了,三番两次悔棋,上官鸿飞只是笑着摇头,并不跟她一般计较。
战至胶着状态,秦馨雅落子慎重,再三思虑后,才落定棋子,高高撸起袖子的手还捏着棋子不撒手,不忘抬头瞟了上官鸿飞一眼。
上官鸿飞轻轻上挑了下眼皮,含笑问道:“确定走这里?”
秦馨雅闻言,急匆匆低头,又慎重研究了一遍棋局,觉得十分稳妥了,才迟疑着丢开手,喃喃自语道:“这回准没错了。”
上官鸿飞执了白子,冲秦馨雅莞尔一笑,淡定落了子。
秦馨雅瞅了一眼,顿时虚悬了屁股,两手撑在流云乌木桌的两边,半支起身子,“哇------哇------死了!死了!”尖叫了几声。
她掌心里黏糊糊的,摁在桌上有些打滑,不知怎地,她身子忽然失去重心,扑倒在桌子上,白子黑子洒了一地,棋局也乱了。
上官鸿飞正在打理胸前长发的手忽然僵住了,板着面孔,直直盯着秦馨雅瞧。
秦馨雅正手忙脚乱地收拾棋盘,瞥见上官鸿飞脸色森寒,她战战兢兢跪倒在地,缩在桌腿后边,怕的浑身发抖。
上官鸿飞干咳了一声,温柔笑道:“阿雅就是个小赖皮。”
说罢,他将秦馨雅捞起来,拥入怀中,温湿的嘴唇轻轻啄在了她的鼻尖上。
秦馨雅怯生生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玉面郎君,不觉得痴了。上官鸿飞目露喜悦,两只秋水似的眼眸里熠熠生辉。
揽芳宫。
揽芳宫里,唐若慧正在案前抄写《地藏本誓力经》,案上紫铜熏炉里燃着百合香,袅袅腾起,弥着屋里清香扑鼻。另一边摆了几碟素食糕点,那糕点都做成小兔子模样,活灵活现的。
抄完了一篇,唐若慧放下笔,微微抬起头,闭目养神。
女史心月忙上前替她轻柔捏着肩膀,唐若慧自己褪了护甲,将手浸在宫女端上来的玫瑰花汁里,泡了两刻钟的功夫,才用上好的细棉布擦了手。
唐若慧看着手指纤纤,削春葱似的白嫩,满意地点了点头,自己小心戴上了护甲。
心月拿帕子托了块甜糕,递到唐若慧的嘴边,唐若慧瞟了眼那帕子,淡淡道:“这会子还不饿,赏了你吧。”
心月神色微变,炯炯目光盯着手上的帕子瞧,隐约看见那帕子上起了丝,她顿时一阵心惊肉跳。
唐若慧站起身,在大殿里来回走了几圈,微微出了些汗,自己拿帕子柔柔摁了摁鬓角的汗液后,随手将那帕子赏给了心月,又名宫人取了块簇新的方帕过来。
心月领赏谢恩毕,亲自端了一盏红参茶,伺候唐若慧用茶。唐若慧就着心月的手,正准备饮上一口,忽然抬手摸了摸右边的脸颊,只照了好一会儿。
心月谄媚地赞道:“娘娘日日喝着红参茶,气色红润,皮肤也越发的饱满柔嫩,上手一掐,必能掐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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