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只是到了夜里,陛下虽然拥着她入睡,却从不与她行周公之礼。这种事,她身为女子的,又不好张口询问,心里熬煎的跟什么似的。
这天,秦馨雅像往常那样,站在明德殿门口,等陛下散朝。可等来等去,迟迟未见陛下的身影。她心里有些失落,若是在往日,陛下早散朝了。
直到双腿站麻了,秦馨雅才扶着宫女的手,回寝殿歇息。她躺在一张锦烟蓉覃湘妃榻上,宫女拿了美人锤给她捶腿,她看着手里金光玲珑的福娃娃手串发呆。
这福娃娃手串还是被她抢来的哩!那天,内监端了几十个漆盘来回话,说是依着陛下的吩咐,分别给各位采女备了赏。
她正在御案前描红,偶然瞧见一串福娃娃手串甚是有趣,要了过来,拿在手里把玩。陛下见她喜欢的紧儿,当场就把这手串赐予她。
她见那手串原本是要赏给常相国的孙女常清韵的,不敢要,急着物归原主。陛下却说君无戏言,逼着她收下。
“阿雅就是个小赖皮,明明喜欢的紧儿,当日还说自己不喜欢这手串。”不知何时,上官鸿飞忽然走了进来,戏谑道。
秦馨雅忙起身行礼,不待她站起身,上官鸿飞将她按了下去,他自己坐在方才捶腿宫女坐的海棠绣墩上,挽了衣袖,轻柔替她捏腿。
秦馨雅诚惶诚恐,如坐针毡。上官鸿飞温言细语地与她说了会儿话,忽然冰寒了语气:“阿雅为何不问问朕方才散朝后去了何处?”
秦馨雅偷偷抬起头,见上官鸿飞神色清冷,真个儿有些恼了,她心里一紧,生硬地问道:“陛下方才散朝后去了何处?”
上官鸿飞静默了会儿,道:“去揽芳宫陪皇后说了会儿话。”
秦馨雅低声“喔”了声,再不言语。
上官鸿飞等了会儿,见秦馨雅再无别话,他起身走到绣架前,抚摩着上头的纹案问道:“阿雅听见朕去旁的女人那儿,为何不气恼?难道阿雅不希望朕时时刻刻都陪着你一个人?”
秦馨雅心头一“突突”,站起身,规规矩矩站好,低声道:“臣女不敢。”
上官鸿飞扭过头,略微抬高了音调,问道:“不敢什么?”
秦馨雅心里惶恐,微微有些发抖,回禀道:“启禀陛下,臣女不敢------不敢气恼-------”
上官鸿飞踱到秦馨雅的面前,高高抬起她的头,冷峻了面孔:“喔?历朝历代,多有妃嫔恃宠而骄,盛宠之下,拈酸吃醋也是常有的事。阿雅为何不敢气恼?可是朕不够宠爱你?”
秦馨雅眼眸里盛满惶恐,癔症了老半晌,说不出一个字,奈何上官鸿飞灼灼目光逼视着她,她避无可避,只好期期艾艾道:“臣女惶恐。
臣女本系鸠鸦之辈,有幸选在君王侧,又得陛下雨露之恩,实乃祖上积德。况且,在外,陛下是天下人的
请收藏:m.bi50.cc ', '')('\t天子,在内,陛下是阖宫妃嫔的夫君,臣女实在不敢心生贪恋。”
上官鸿飞剑眉微皱,又提高了些许音调,命令道:“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