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吞吞吐吐道:“自从那位进了我百艳楼,奴家总觉着有眼睛时时刻刻盯着,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命人看管那位。
一日,那位又闹将起来,寻死觅活的,奴家动了怒,正要安排她接客,百相门门主忽然现身了,要不是奴家小心应对,事事顺着他老人家的意,非死在当场不可!”
一提到当日之事,锦娘犹自心惊,不住口地念佛。
上官问筠心跳加快,催促锦娘快些说下去。
锦娘一会儿捶胸顿足,一会儿叹气,急的额上汗涔涔的,接着说道:“奴家当日就说要将那位监国公主交还给百相门,谁知,百相门门主却命奴家将那位送进宫中为妃。”
上官问筠想了想,恍然大悟:“你------你是说如今明------德殿里头的秦馨雅就是兴国的监国公主?”
锦娘扁扁嘴,嘀咕道:“您老这会子才悟过来?奴家方才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您了。”
上官问筠顿了顿足,急道:“本王头先以为你说的是那位女扮男装的女子!原来,婆娑门卖给你百艳楼的是两名女子!好你个死娼妇,胆敢将本王玩弄于鼓掌之中!”
上官问筠暴跳如雷,骂骂咧咧咒骂了一会儿,继续道:“此事与本王不相干,你方才说的事,本王一概不知,也一个字儿都没听见!”
锦娘见上官问筠急着撇清干系,冷笑了一声,说道:“怎地不与您老相干?人,还是您想法子弄进宫里去的!这会子推说自己不知此事,别说百相门门主了,连奴家都不相信!”
上官问筠又气又急,大力拍了桌子几掌,骂道:“没良心烂了肠子的死娼妇!当日也不知是谁死乞白赖求到本王跟前,求本王将秦家的女儿弄到宫里去选妃。本王被你这鸨儿蒙在鼓里,怎知这秦馨雅就是那兴国监国公主?”
又骂了好一会儿,上官问筠才平静下来,坐在椅子上,细细理清思路:“本王听说兴国的相国高哲钦慕这位监国公主,公主失踪,他可有什么反应?”
锦娘也不在上官问筠跟前立规矩,自己走到一边的椅子上,端了茶盏,品了口,笑道:“这可奇了!您老现是大盛国的贵人,什么消息打探不到,怎么想着向我百艳楼打探天下机密呢?”
上官问筠被噎的说不出话,眼珠子瞪的圆圆的。
锦娘扶了扶发髻上的碧玉瓒雀钗,眼角余光刮了上官问筠一眼,笑道:“如今,您老与老身在一条船上,互通有无也是应该的。
奴家收到密报,兴国解忧公主府里确确实实也有一位天女娘娘,那位高相国见天地往公主府里跑,两人亲厚着哩!”
上官问筠鼻里冷哼了一声,轻蔑地看着锦娘:“本王听说那位高相国可不是什么善茬!难道他就看不出解忧公主府里的那位其实是冒牌货?莫不是有什么隐情?本王劝鸨儿你莫要大意了才是。”
锦娘绷着脸显得异常严肃,脸上半丝笑容也未。
请收藏:m.bi5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