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秦馨雅战栗了下,瑟缩着身子,紧紧猫在上官鸿飞的怀中。
上官鸿飞察觉出了秦馨雅的异样,温柔拥住了她,和煦问道:“阿雅怎么呢?在怕什么?”
秦馨雅嗓音颤抖,不安道:“商花阴的孩子怎么样呢?臣女记得------臣女似乎撞上了她的肚子!臣女------唉!”
上官鸿飞抬起秦馨雅的头,笑看着她,说道:“阿雅觉得那商花阴意欲拿孩子陷害你?”
秦馨雅一脸惶恐,怯怯道:“臣女------臣女已经百倍小心了。臣女罪该万死,又给陛下添乱子了。”
上官鸿飞看见秦馨雅一脸自责的样子,轻声笑道:“朕的阿雅终于知道防人了。”顿了顿,他的笑声里杂了威严,继续道,“朕心悦的女人是这世上顶顶聪明的女人,她们的小伎俩如何能瞒得过阿------阿雅你?”
秦馨雅唉声叹气道:“臣女依稀猜到了她们的心思,可还是着了道。”
上官鸿飞笑着摇摇头:“阿雅快不必自责,商花阴只不过受了些惊吓,并无大碍。”
秦馨雅顿时吁了口气,叹道:“南无阿弥陀佛,还好没出什么事!”
上官鸿飞看着秦馨雅一脸释然的样子,眉宇间凝了不悦,郑重道:“你是朕最最心爱的女人,纵使天塌了,也有朕替你顶着。
别说今日商氏母子无事,纵使发生了什么意外,有朕在,朕倒要看看她们敢不敢难为你!”
秦馨雅心里涌了股暖流,软绵绵伏在上官鸿飞的胸口上,闻着他身上幽幽的兰花香,心里温柔的似一泓春水,她低声呓语道:“陛下身上的香味闻着令人心醉,像喝了桂花酿般。”
上官鸿飞忽然一阵情动,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秦馨雅本能地推开了上官鸿飞,双手已按压在了两鬓上,就如从前一般,每每上官鸿飞想要亲近她时,她总会莫名地头痛。
上官鸿飞也不恼,只是安静坐了会儿,就躺下歇息了,一宿规规矩矩地。
次日,唐若慧亲自到明华殿探视秦馨雅,秦馨雅不敢开罪国母,只好出来接驾。
见了秦馨雅,唐若慧也不急着入内殿,站在石阶上方,数落了她一番,还将商花阴受惊情状添油加醋描绘了一番。
秦馨雅昨日已听上官鸿飞说,商花阴并无大事,因而,心里并无惊恐,神色淡定。
唐若慧见秦馨雅处之泰然,恨的牙根痒痒,她原本以为秦馨雅定会请罪认罚,她好赦免其罪,趁机向秦馨雅示好。如此这般,她日后想要借口多与秦馨雅亲近,秦馨雅必然不好推脱。
商花阴终究无事,唐若慧不好过分为难,不过训诫了秦馨雅几句,就罢手了。秦馨雅不敢十分开罪国母,态度甚是恭谨,毫无骄矜之举,让唐若慧抓不住错处,败兴而去。
一来二去,唐若慧总也挑拣不出秦馨雅的逾矩之举,而秦馨雅只在明德殿内外活动,甚少出去走动,更不主动招惹是非。
贴身伺候秦馨雅的宫人都是宫里的老人,自然知道如何行事,秦馨雅在后宫的日子过得极是舒心。
请收藏:m.bi5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