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木风看了秦馨雅一眼,刚要说话,上官鸿飞寒着脸说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木风应了声是,退了下去。
上官鸿飞将秦馨雅抱回明德殿,亲眼看着她睡着了,才起身离开了。约摸着上官鸿飞已经走远了,秦馨雅慢慢坐起身,发了会儿呆,吩咐道:“去将一个叫疏桐的宫女找来。”
橘晕嬷嬷正在外头打理兰花草,看见内殿伺候小宫女要出去传话,她问了句,转身走进内殿了。
秦馨雅正瞅着榻前的锦墩发呆,看见橘晕嬷嬷进来了,她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
橘晕嬷嬷将案几上的干果碟端过去,秦馨雅拣了块胡桃仁,放在嘴里慢慢咀嚼。
橘晕嬷嬷笑问道:“奴婢僭越,敢问采女怎么忽然要找一个才刚入宫的小丫头片子?”
秦馨雅道:“我呀就是瞧着那丫头有趣,便想着留她在身边伺候。嬷嬷若是觉着不妥当,那就算了。”
橘晕嬷嬷看着秦馨雅眸光黯淡,小心回话:“启禀采女,明德殿凡是要增人或是减人,须得先回禀了陛下,闲杂人等一概不得随意出入。这是明德殿的规矩。要不,您回头跟陛下说说?”
秦馨雅右手指尖抠着锦墩上的绸布玩儿,语气失落:“我可不就是闲杂人等嘛。”
橘晕嬷嬷闻言,慌慌张张跪下告罪:“采女恕罪,奴婢不敢。采女深得陛下欢心,常伴圣驾,自然不是闲杂人等。”
秦馨雅收回手,示意橘晕嬷嬷起身,又命她坐到锦墩上。橘晕嬷嬷恭敬道:“奴婢不敢。这是陛下惯常坐着的地方,奴婢不敢僭越。”
秦馨雅见状,只好作罢,指了指脚踏,笑道:“此处总归不算僭越吧?橘晕嬷嬷老天拔地的,站着说话,叫人看见了,还当我一个小小的采女敢在宫里老嬷嬷的面前摆谱咧!”
橘晕嬷嬷道了谢,在脚踏上坐了,见秦馨雅光着的脚有些冰凉,她拉过天蚕丝被子,细致盖在她的腿上,笑道:“这大殿各处都摆着冰盆,凉津津的。
采女身子弱,更要多加注意才是。您再有个头疼脑热的,陛下又该整宿整宿地跟着苦熬了。”
秦馨雅闻言,蓦然抬起头,眼中闪着晶亮的光:“以前我病着,陛下一直都在殿里陪着?”
橘晕嬷嬷服侍秦馨雅半靠在床榻扶手上,笑出了一脸暖暖的皱纹:“那可不!也就是采女您,奴婢还未见过陛下对后宫的哪位小主如此上心了。”
秦馨雅刚愉悦了会儿,忽然敛起笑意,问道:“橘晕嬷嬷可曾见过兴国的那位监国公主?”
橘晕嬷嬷神色一凛,低头给秦馨雅捶腿,道:“当年,陛下还在潜邸时,那位监国公主与咱们陛下曾有过婚约,就住在王城的和亲公主府。
那位受邀入宫赴宴,奴婢身份卑微,不配在前面伺候,只远远地看过几眼。说来,那位与采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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