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秦馨雅微微抬起头,一双点漆般的黑瞳,明亮澄澈,郑重道:“上官鸿飞,我------”
上官鸿飞忽然睁大了眼睛,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彩,紧张道:“你------你要跟朕说什么?”
秦馨雅抬起手,试探性地抚摸上官鸿飞的脸颊,颤声道:“我------会永远陪着你,再不让你一个人整宿枯坐在伊人殿里------”
上官鸿飞璀然一笑,两手紧紧拥住秦馨雅,笑道:“那里,便是日后朕与你大婚的地方。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你,就是令朕寤寐思服的伊人啊!”
秦馨雅将脸颊贴在上官鸿飞的胸膛上,笑的眉眼弯弯,轻声说道:“陛下恕罪,臣女前几日偷看了陛下的字画。”
上官鸿飞低头刮了刮秦馨雅的鼻翼,笑说道:“你啊,越发的放肆起来,连朕的御案都敢乱翻。”
上官鸿飞嘴上说着责怪之语,语气里却无一丝的愠怒之意,反而满是柔情蜜意。
秦馨雅吟道:“‘君为女萝草,妾做菟丝花。轻佻不自引,为逐春风斜。’陛下于臣妾便是女萝草啊!”
上官鸿飞忽然打了个颤,两只手用力地抓住秦馨雅的手臂,秦馨雅有些吃痛,“哎呦”了一声,呆呆看着上官鸿飞。
上官鸿飞又怔了好一会儿,忽然拉秦馨雅入怀,激动的浑身战栗:“在朕看来,这句话简直就是大错特错!”
秦馨雅问道:“陛下此意何解?”
上官鸿飞越发笑的温柔缱绻,道:“先前,曾有无数的女子钦慕朕,这些女子要么死缠烂打,要么说着‘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酸话。那时,朕只觉得不堪其扰,厌恶至极。
直到遇上了你,朕才明白‘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不知你所知,我不知所止’里的怅然若失。
而你于朕才是女萝草,朕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天下万物,除了你,没有什么是朕舍不得丢弃的。”
秦馨雅听后,身子痉挛成一团,不知是头疼病又犯了,还是太过激动,她的耳畔似乎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嗡嗡”鸣叫。
上官鸿飞察觉出了秦馨雅的异样,却未像往常那般嘘寒问暖,反而大力晃着她的胳膊,急切切地盯着她瞧。
秦馨雅眼前一阵眩晕,自言自语道:“为何------听着如此耳熟?似在何处听过这些话似的------究竟是在何处?”
上官鸿飞将昏睡过去的秦馨雅放到榻上躺好,再三思虑过后,走到多宝阁前,打开密阁,取出了一个铃铛,扬声吩咐道:“木风,去请清风居士。”
上官鸿飞话音还未落地,一阵龙卷风刮过,两只白嫩嫩的手勾住了上官鸿飞的脖颈。
上官鸿飞唬了一大跳,胸口乱跳了会儿,才平静下来,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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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居士整个挂在上官鸿飞的身上,俏皮眨了眨眼睛,得意道:“数年不见,小飞你又俊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