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还有,我家小姐怕黑,你们几个千万将那些窗子给我封严实喽!不关她个十天半个月,她是绝不开口求饶的,性子倔着了!
唉,兄弟几个不知道,从前,我家小姐犯起左性来,我家老爷也拿她没法子,恨不得要被她活活气死!
还是如雪夫人想出这个招,才让她乖乖认错。可见,这人哪,就是贱骨头,不磨折磨折,是再也不转性子的!”
水柔仪乍然听见阿颜提起阿爹,心痛如刀绞,痉挛在地上,痛的快要晕死过去。
一连十数日,高哲再未露面,每日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下人。阿颜指挥下人,零零碎碎给了水柔仪不少罪受。
水柔仪的脾性,阿颜是最清楚的,因而,等到第十六日上头,水柔仪再也挨不住了,终于张口说话,她知错了。
高哲听到下人回禀后,当即赶到房间,将虚弱至极的水柔仪抱了起来,又是请医熬药,又是佳肴羹汤地补着,事事亲力亲为,不要下人插手。
又休养了半个多月,水柔仪才恢复如初,气色也日渐地红润起来。高哲见她不再使性子犯左,心情愉悦,下令打开库房,厚赏阖府上下奴仆。
水柔仪这回吃了大苦头,不敢再挑战高哲的底线,事事都依着他,唯独不肯梳妇人的发髻。
高哲见水柔仪已让了步,不好再逼她,梳妆打扮上也就由着她的性子。
这日,高娇忽然来了,身着一身滚雪细纱,头上别无他饰,只簪了朵小白花。
高哲命人去房间请水柔仪出来,水柔仪乍然见了高娇,扭头就要走。
高娇抢步上前,从后拽住水柔仪的衣袍,带着哭腔,说道:“我阿爹------没了,你------可满意呢?”
高哲走过去,冷声道:“娇儿,不得对嫂子无礼!还不快退下!”
高娇死死攥住水柔仪的衣角,上下打量了她几圈,冷哼一声,道:“莫非嫂子心有愧疚,这才寝食难安?嫂子,这才做了我家一月有余的新妇,人怎么就憔悴成这个模样?”
水柔仪泫然欲泣,死死攥着手中的帕子。
高娇看着水柔仪眼角的水光,心有不忍,终是松开手,慢慢转身走了。
高哲命人送水柔仪回房,他自己亲自去送高娇出门。两个时辰后,高娇忽然带着行礼回到相府,说要搬回来与哥嫂一起住。
高哲准备将高娇安置到她从前住着的院子,正要吩咐人去打扫。高娇直奔水柔仪曾住过的花溆居,非要在那里住着。
高哲无法,只好依着她。
自打知道高娇搬回来了,水柔仪就不怎么出房门了,整日闷在房间里。
高娇一日三次地命人去传话,要给长嫂问安,回回都被推脱了。高哲不好插手内帷之事,不多置喙。
高哲每日都宿在府里,从不在外过夜,偶有臣工宴请他夫妇二人,他也总以监国公主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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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至后来,朝堂上甚少见监国公主路面,连陛下都难得露面一次,朝廷上下唯高哲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