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婆娑门还有什么值得本尊留意之事,无非就是享誉天下的得道高僧了无法师竟是婆娑门门主灵雁子的同门师兄。”
王子诚站起身,踱到门口,迎风而立,道:“这了无法师其实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高哲看王子诚神色不对,也站起身,追问道:“喔?”
王子诚扭头看了高哲一眼,目光复杂,道:“他便是当年的恒王。”
高哲大吃一惊,呆愣在当地,忽然,他睁大眼睛,几欲喷火。
王子诚说道:“当年,先皇后代瑛蔓本是恒王未过门的妻子,据说这恒王满心倾慕她,奈何先皇后相中了你老子刘毅,执意要嫁与他为后。
恒王有君子之风,成全了先皇后,却因此沦为众人的笑柄。恒王受了情伤,看淡名利生死,从此不知所踪。世人都以为他早就羞愧自尽了。”
高哲狠厉了神色,咬牙切齿道:“原来,他才是当日一手策划流仙宫毒杀案的幕后之人!”
王子诚点点头,嗓音冰冷:“也只有他有这般能耐!虞嬷嬷、仇公正之流,如何有那个本事在一个时辰内召集先云国遗老到宫门前请命?”
高哲冷笑道:“不见得当晚请命之人都是先云国遗老,他门下弟子遍布天下,随随便便就能凑足三五千人之数。”
王子诚拍了拍高哲的肩膀,提醒道:“师兄一打探到这个消息,立即赶回来告诉你,就怕你还被了无法师蒙在鼓里。”
高哲一掌击在门框上,恨道:“好你个老秃驴!竟敢将本尊玩弄于股掌之中!本尊头先错信了他,还指着他前去盛国打探消息。
后来,不知怎么地,他竟突然升坛讲座,还说秦馨雅是什么龙女转世。
直到那时,本尊还没对他起疑,只当他有什么旁的打算。好嘛,好嘛,他竟敢伙同上官鸿飞算计本尊!”
顿了顿,高哲忽然问道:“师兄是如何知道那老秃驴的真实身份的?”
王子诚笑吟吟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们以为自己行事机密,总有蛛丝马迹可寻。你可还记得你老子后宫里的那位容贵人?”
高哲一脸茫然,实在记不起来有这么号人。
王子诚道:“当日之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可是涉案之人都死了,实在无从查证。
我也是琢磨了许久,忽然想通了。那晚,你老子刘毅亲审流仙宫毒杀案时,除却言贵妃,离开流仙宫的只有她容贵人。
那言贵妃被拘禁起来,想要对外传递消息怕是不容易,唯有那个貌似娇憨可爱的容贵人,有机会传递消息给同伙。
否则,在刘毅刻意封锁消息之际,那些所谓的先云国遗老,如何能在如此短促的时间内,知晓先云国公主被毒杀之事?”
高哲转过弯来,气的喊打喊杀,王子诚冷声道:“师弟莫急,师兄一回来,就替你结果了她。呵呵,明日你老子必会扶棺痛哭一场,以示他情深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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