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日,若非顾忌着欢儿的安危,本尊当场就要处置了他。那时,他虽受了伤,到底与性命无碍。
后来,在倾国城,本尊从欢儿言语中,无意间得知,那昌皇南宫皓月曾远赴茶哈台,纠缠欢儿。”
说到此处,高哲凝视了王子诚一眼,目露责怪。王子诚佯装未见,闲闲听着。
高哲继续道:“本尊派了心腹去茶哈台细细查了,才知,当日薛鬼医阳奉阴违,人虽到了茶哈台,却未尽心尽力医治欢儿的阿爹。随便开了药方,就躲着不露面。
等欢儿乍然看见阿爹的病症,四处去寻薛鬼医,奈何实在寻不着他,才不得不向南宫皓月和上官鸿飞求助,这才暴露了行踪。
本尊一早就想收拾他,还是听了师兄的劝告,才容他活到今日!哼,可他倒好,竟敢怠慢本尊交托的差事,本尊岂会再容他?
两个多月前,欢儿与本尊置气,宁愿住在京郊大营,也不回府。本尊气恼之下,千里远赴茶哈台,要将那薛鬼医千刀万剐!
那宇文艾染与薛鬼医是故交,此番重伤,又得薛鬼医出手相助,他见本尊要杀薛鬼医,拼死保护。本尊气恼之下,一并结果了他!”
王子诚不置一词,沉默地站在一边。
高哲侧眼看了王子诚一眼,问道:“师兄不怪我?”
王子诚眸光一闪,慢慢转过身,正对着高哲的眼睛,道:“换作任何人,都会这么做。抗我钧令者,必诛!”
高哲意味深长看了王子诚一眼,道:“师兄从前做武林盟主时,何等杀伐果断,门下弟子无有不从的。师弟如今多有牵绊,远不及师兄当年。”
王子诚上扬了眸子,淡淡笑道:“你只管安心就是。”
高哲一片了然,却仍要问出口:“安心什么?”
王子诚眨了眨眼睛,道:“师兄知道你明白的。”
高哲放下心来,会心一笑,问道:“百里初尧与慕容彦怡之事,师兄可听说呢?”
王子诚“嗯”了声,目光冷淡。
高哲轻笑道:“慕容朗还做着光复先仁朝的迷梦了。”
王子诚撂下一句“那是旁人的事,师兄可管不着”,信步走出去。
高哲在书房里处理了半日的政务,听见下人说晚膳得了,忙去正院陪水柔仪用膳。
御史大夫元若的侍妾菱霞正要出门,正正撞见高哲进来了,登时退到一边,恭敬见礼。
高哲侧头看见奶妈子怀里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卸下了满身的威严,端的和气温柔,上去捏捏那奶娃娃的脸蛋,又刮刮他的鼻翼,逗的那婴孩“咯咯”笑个不停。
高哲心情大好,从奶妈子怀里接过那娃娃,大概是头次抱,有些手足无措,两只手臂僵硬着,不知如何是好。
那娃娃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扑腾着两截滚圆白嫩的小胳膊,高哲嘴里胡乱哄着。
见无甚效果,他索性指着那婴儿,故意板起一张脸,威胁道:“闭嘴!本相命令你闭嘴!再敢嚎一嗓子,本相就------叫人缝上你的嘴,看你还哭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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