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皓月拥住水柔仪,侧眼瞪了眼水晶帘布处,威严问道:“如何?可还喜欢这个名字?”
一阵风动,一个年娃娃似的小女孩欢欢喜喜跑了过来,一头拱进南宫皓月的怀中,俏皮眨了眨眼,雀跃道:“喜欢!喜欢!儿臣喜欢这个名字!”
水柔仪坐直身子,拈指戳了戳爱女的额头,娇嗔道:“又在哪厮混了半日,瞧你脏的,又弄污了你父皇的衣裳。
回头,就罚你给你父皇浆洗衣裳,省的朗月她们大冷的天儿,还要把手浸在冰水里。”
南宫皓月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威严道:“这个提议甚好!”
南宫黎初惊得目瞪口呆,看看父皇,又瞅瞅幕后,眸子里泛起一层水雾,小脸憋的红红的,就是不肯落泪。
水柔仪看着爱女一脸敢怒不敢言的委屈状,绷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软在南宫皓月的肩膀上。
南宫皓月表情古怪,想笑又想呵斥的样子。
南宫黎初素来惧怕父皇,不敢去闹他,很有眼力见儿地朝母后投去求救的目光,嘟着小嘴,食指相抵,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水柔仪笑着摇摇头,捏了把爱女红彤彤的脸蛋,叹道:“还指望你给你父皇浆洗衣裳?
没的再水淹了浣衣房!去吧!去吧!好好玩你的才是正经!”说到这里,水柔仪又想起三个月前,南宫黎初在御花园祸害金鱼的情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南宫黎初瘪瘪嘴,小声嘀咕道:“儿臣------儿臣都忘了,母后还记着呢?那是小时候干的营生,儿臣如今再不做那等糊涂事了。”
南宫皓月也想起那事,当即恨得牙根痒痒。
那时,南宫黎初嚷着要喝鲜鱼汤,御膳房巴巴地做了,她却说那鱼不新鲜,非要亲眼看着鱼被钓上来,现场煲汤。
御膳房的人不敢马虎,当真在御花园准备灶台、刀俎等家伙什,只等钓着鱼,现场开火。
可时值秋日,鱼儿懒得动,也懒食,等来等去,都不见有鱼上钩。
南宫黎初当即下令,命宫人开挖御池,说是要放水捉鱼。若非小太监及时来禀,这皇宫怕是被大水淹咯!
常日伺候南宫黎初的几个宫人互视一笑,互相眨眼。
南宫黎初羞得无地自容,当即候到母后的身上,悄声嘀咕道:“母后,您瞧瞧,明心姐姐她们原本都快忘了,被你一提,又都想起来了。哎呀呀,儿臣不要面子的?”
水柔仪又是一阵大笑,眼泪都沁了出来。南宫皓月怕她累着了,命人送南宫黎初去沐浴更衣。
南宫黎初带着几个宫人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大殿好容易安静下来,南宫皓月却笑的停不下来,仰倒在软榻上,直嚷嚷肚子疼,拉着水柔仪的手,叫她给揉揉。
水柔仪没好气地瞪了南宫皓月几眼,一下下给他揉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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