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动的身体让勃起的阴茎摇头晃脑,不大的后庭按摩器堵不住满溢的淫水,打湿了好几根从后穴延伸出来的跳蛋电线。在药物作用下充血膨胀的殷红菊门,肉嘟嘟的既可爱又色情。
“啊…不,唔,别,别看,啊呃…救,救我……”尧歌求救的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自控的呻吟。
他感到耻辱,想让所有人别看,让所有人滚开,但还必须求救。他好难受,身体好难受,不上不下的,想得到解放,想得到满足,却不得不忍住,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
却不知,他现在神志和感知都变得迟钝,他自以为的忍耐,真实的表现已经足够淫靡。
委实是他长得太好看,沾上淫色便会给人无关性别的诱惑美感。让两个年轻警察都不自在地别开了视线,又欲盖弥彰地偷偷瞄视。
他们没想到,报案人说的同事是个男人啊!
啊这,迷奸男人?有钱人的性癖真是搞不懂。虽然,呃,这个受害者长得是不错,换了自己也不是不能理…不不不,他们可不想放着女人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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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警察比较虎,看到微亮的开关指示灯就按了下去,原本昏暗房间一下明亮起来。尧歌仿佛失去最后一块遮羞布一样,逃避地闭上了眼。
却感觉,有什么落到了他的身上。
江欲行将他的物业工作服——羽绒大衣盖在了尧歌的身上,然后左右看了下,看到了床头那面墙上挂着的小巧钥匙,抱着尝试的态度取下来,插入镣铐的锁孔,正是镣铐的钥匙。
“警察同志,我的同事现在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做笔录,能不能明天我们再去警局?我的手机号码也给你们打过电话了。我想先带他去医院。”
警察表示理解,“那我们这边派一个人跟你们一起去医院吧。”
看上去意识不清的尧歌难得还能听见外界的声音,听到警官的提议,他抓住江欲行的衣服,埋着脑袋,有气无力、瓮声瓮气地哀求到:“不要,别看我,都别看我…”
那样张扬不驯的青年,突然这样乖巧脆弱,真是反差得都有点可爱了。
江欲行悠哉到还能生出如此感想。
面上却是毫无破绽的担忧:“警察同志,你看到了,我怕他再受刺激会出问题,麻烦你们通融一下,明天我会带他去警局的,一定配合调查。”
执法人员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看这样他们也怕受害人精神受创。“好吧,那你们的笔录我们明天再做,你先带他去医院吧。我们先跟这位先生谈谈案情。”
男主人颓丧地坐在一边,他从未想过预计美好的、夙愿达成的一夜,最后会变成这样的闹剧一场,还可能官司加身。
不过,他可没打算这么认命。
他还有办法挽救局面。先稳住这些警察,然后,只要找机会让尧歌改一下供词,就算被这么多人撞见他迷奸尧歌的一幕,也能变成两厢情愿的情趣,他就是无罪的!这么想着,心态也稳定了许多。
男人抬起头,看向抱着尧歌走过去的江欲行,眼神阴鸷怨毒而从容。
他说:“好的警察同志,我一定配合调查——还自己一个清白。”
警察们:“……”
真是有钱人的傲慢呵。
年轻点的两个警察感到愤懑,但终是什么也没有多说。
被怒目而视的江欲行仿佛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像是只顾着担忧同事的情况。
他抱着尧歌一路出了住宅区,把人放上自己的摩托车,从后备箱拿出皮筋绳来将人绑着固定到自己的后背上,然后骑上车。
“我带你去医院。”
“不去,唔,别,别看我,嗯…不要被人,嗯呜…酒店,带,酒……”尧歌断断续续像说胡话一样努力表达什么,贴着江欲行的身体,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他不想这样的,但是根本忍不住。
隔着羽绒服,江欲行还能感觉到顶在自己背上的两点震动,那是贴在尧歌双乳上的跳蛋
请收藏:m.bi50.cc ', '')('\t。尧歌还在不停地磨蹭他,尤其是抵在他后腰处的硬物。
而在江欲行感觉不到的地方,尧歌的后穴,还夹着后庭自慰器以及三颗跳蛋,随着车子的颠簸,把尧歌折腾得更加要命,在药物作用下疯狂分泌的肠液一下就把后座弄湿透了。
“酒店?”江欲行反问一声,明白了尧歌的意思。
这正合他意。就算尧歌不开口,他也会给出一个合适的理由带尧歌去酒店的。
另一边,在警察离开后,男人既松一口气,又更加烦躁地把自己甩进了沙发里,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该死。
那个男人是谁?说是同事……也是个牛郎?尧歌是学生,又只打了这一份零工,说同事就只能是牛郎了吧。
那人这么担心尧歌,正义感爆棚还是也看上尧歌了?不,看着不像他们这边的人。
不管怎样,反正这人是得罪自己了。一个伺候人的小人物也不掂掂自己的分量就乱逞英雄?
不过这人还能先放放。今天这事儿,人证物证确凿,虽然暂时稳住了警察那边,但如果尧歌真要追究,他也不好洗脱。
而至于怎么让尧歌听话……
男人起身,走向地下室,踢开了倒在脚边的三脚架,从角落里捡起了一台相机。
没错,这里面录制了尧歌今晚在这里遭遇的一切。毕竟今晚本该是他的小宝贝处女毕业的一晚啊,这么值得纪念的画面当然要保存下来。也是为了事后让尧歌乖一点。
——在学校那么光风霁月又高傲的顾耀同学,想必不会愿意面对社会性死亡吧。
而在他听见门铃响,准备去开门前,便机警地把正在录像的相机推到了角落,光线那么差,乍一下不会注意到。
事实证明他很有先见之明。
然后在被人找到地下室后,他跟着那群人一起下来的时候,趁着大家的注意都被床上唯一的光源、以及尧歌所吸引时,他借着靠近角落的站位,偷偷把相机从三脚架上取下来,迅速地丢到了地上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
当灯被按亮,都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男人捡起相机,打开记忆卡插入口的盖子。随着哒一声轻响,男人原本轻松的表情凝固住了,转为难以置信——
没有!
怎么是空的??!
难道是他忘记插了?不不,录像的时候都没问题的。
是谁,谁拿走了他的记忆卡!
警察?还是那个男人?
谁有机会碰到他的相机?
谁会注意到被藏在黑暗角落的相机?
那个男人应该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不被人发现地做完这些动作才对……那,是警察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搜查了这里,动了他的东西?
事情变得麻烦了。如果警察把录像作为证据……而且现在少了这个有力的威胁,再想让尧歌听话,就,只有尧歌在做牛郎这件事了。
不过话说回来,要对付一个穷大学生,怎么都不会太难。
好吧,还是问题不大。唯一就是可惜,那么宝贵的录像,就这么没了。
不满极了的男人烦躁地把香烟甩到地上踩灭,想起什么去到了浴室,找到了尧歌遗留在这里的衣服鞋袜。
又是泄愤又是病态般贪恋地紧攥住还带着尧歌气息的衣服,捂到自己脸上,用力地吸气。
有什么硬物擦过他的脸,但男人不以为意,以为是纽扣。只是随之叮地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板上,他才多看了一眼。
从尧歌衣服里掉出来的东西,是个黑色小方块,还没有米粒大小,一端尖刺状的两根金属须可以扎进布料并弯曲以固定在衣服上,但现在已经扭曲得变形。
男人捡起小黑块,放到眼前打量。“这是,什么?”
……酒店里。
江欲行居高临下看着床上完全陷入肉欲的青年,张开着双腿,一副渴望雄性来填满他瘙痒无比的淫穴的模样。好看的脸蛋绽放着淫媚的色气,和欲求不满的饥渴,空旷太久没得到满足还让他皱着眉。
手指不得其法地抠挖着他越来越肿胀的菊穴,淫水轻易就打湿了他身下的被单,既压抑又放荡的呻吟充塞了整个房间。
“尧歌?”
江欲行唤了一声。
但床上的青年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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