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就在应彦羡闯出汴梁城门的时候,与此同时,这个消息已经在汴梁城传的满飞了。
得了这个消息的欧阳修正与范纯仁在一块痛饮,两人听到了后皆是一愣。
之前应彦羡告辞离去的时候是有要事,没想到,这要事竟然令他胆敢闯出城去。
要知道,这里可是汴梁,是大宋朝的京都。
范纯仁不得不感慨道:应彦羡,此人太霸气了。
这种事,以往顶多在书先生口中听上一听,今日,却是见着实事了,令范纯仁竟有些热血沸腾。
羡慕应彦羡的这种做事风格,又不禁为他担忧。
倘若官家怪罪下来,应彦羡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对于应彦羡的这种做事风格,范纯仁是终生也做不来的。
百人有百种做人性子,强求不得。
欧阳修美滋滋饮了一口酒,又夹了一筷子凉菜,咬嚼下肚。
范纯仁见此,问道:欧阳伯父,您难道就一点不担心?
这老头也太稳得住了。
欧阳修开口道:这有什么着急的,是应彦羡闯了城门吗,再了,官家怪罪不怪罪还另呢。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遇事莫慌,先喝口酒压压惊。
范纯仁道:难道,欧阳伯父的意思是官家不会下罪应彦羡?
欧阳修摇头,他可没这话。
啪叽。
欧阳修给了范纯仁一筷子,痛的范纯仁捂着脑门。
欧阳修道:子,官家的心思又岂是你我能够猜测的,不给你个痛你就记不住是吧。
范纯仁知道自己错了话,确实该打。
可是,这事他越想越不对。
欧阳修解释道:虽应彦羡他是闯了城门,可是,你不要忘记关键一点,时候未到。
应彦羡出城的时候可是还没到关闭城门的时刻,所以,也就算不得是闯了城门。
只是,这件事就要看官家如何定义了。
不过,应彦羡这子也不是让人省心的主儿,刚刚得了官家褒奖就又惹下如此祸事,他这是准备要做孤臣吗?
该打。
可惜的是,应彦羡此刻没有在欧阳修面前,欧阳修也就打不着他了。
范纯仁反应过来,是呀,这本就不是应彦羡的错。
自然,最后也怪罪不到应彦羡头上来。
果然,人老成精,一瞬间就能够抓住事情要点。
欧阳修看着傻笑的范纯仁,道:子,倒酒。
范纯仁忙端起酒壶给欧阳修的酒杯中斟满酒水。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韩琦却是抚须思索,应彦羡此权子着实大了些,不过,这件事也是来的巧。
今日朝会上官家刚刚夸赞了应彦羡一通,还赐予官职,更是授予重任,令其出使异国递交大宋国书。
接着应彦羡就闯下这等祸端。
韩琦觉得可以适当打压一下应彦羡的气焰,年轻人,毕竟热血方刚,还需磨炼。
更何况,今日礼部那边也不会安分。
礼部侍郎左文成被打倒,不知道今晚礼部尚书钟宁会不会很头疼
请收藏:m.bi50.cc ', '')('\t,想必,他家中的门槛必定会被踏破吧。
想到这里,韩琦反而有一丝玩味的笑容。
汴梁,好久没有发生如此有趣的事情了。
因为这应彦羡,倒是产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一滩池水,开始搅动浑浊,只是不知道将会冒出那些鬼魅来。
韩琦甚至在期待着。
另外一边,文彦博对于应彦羡的印象不是太好,主要是因为应彦羡大闹枢密院的事情。
初来汴梁办事,就如此行事,未免太过极端。
对于这等极端之人,文彦博是有些反感的。
今日在殿上,应彦羡又是一副狂士样子,整个人都桀骜不羁,狂放得很。
也怪那些御史,事情都没搞清楚就乱弹琴。
最后,把自己弄的一身臭。
不过,令文彦博欣赏应彦羡的一点是,他浑身的那些伤疤确实是条汉子,倘若不是勇士,不会这般模样。
起来,应彦羡此人还是有着几分血性的。
文彦博很清楚,大宋军中需要这种血性之人,而不是唯唯诺诺之徒。
不然,大宋朝的对外战争何至于连连战败。
到这里,文彦博就一阵叹气。
先祖时分的勇武军队几乎耗尽,那等无敌军队再也寻不着,导致大宋竟然要向辽人求和。
真是憋屈。
文彦博的性子不允许他这般。
应彦羡,这次,就看你的运气了。文彦博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