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粗长阴茎再次贯穿伤痕累累的身体。
阴穴不再被粗鲁对待。
却更加骚痒。
言辞感觉意识已经脱离身体,好像不是他说话,但声音确实从他的身体里飘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先生,肏,肏前面,啊……”
红肿的阴茎再次射出稀薄的水渍。
樊尘目光沉沉地盯着言辞的脸。
那个微弱的渴望他也听见了。
高傲的心却发出嗤笑。
你们当作珍宝的东西他弃如敝履。
言辞饱受淫欲的折磨,身体的疼痛反倒不那么明显。
骚痒已经不再限于下体,它钻了出来,在全身肆虐,侵袭着言辞的大脑。
言辞难耐又痛苦地摇了摇头。
伸出不知什么时候划伤的手指,抚摸上樊尘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条条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潜意识告诉他,以往这样做能得到怜惜。
“先生,我…我受不了了,给…给我……”
如果肏弄前面就能停止这场暴行,他愿意。
何况,他也渴望。
樊尘又连肏上百次,抽出来时,带出大股淫水。
艳红的穴肉外翻,又慢慢缩回去。
樊尘闻到浓郁的蔷薇香,从他的脸颊上飘过,是言辞的血。
他摸了一点,指腹上的红痕鲜艳刺目。
樊尘几乎是有点变态的将两根手指放入嘴里,舔舐吮吸,直到将上面的血全部卷入口腔,吞入腹中。
先前的骄矜瞬间崩塌,此时,他渴望更多的血,隐秘的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龟头拨了拨,硕大龟头瞬间喷出小股前列腺液,柱体硬得像铁杵。
狰狞龟头对准肿胀淫靡的阴唇。
怼上去以强势的力道分开它们。
腰身下沉,缓慢推进,进去大半个龟头后猛的一挺,整个柱身全部贯穿进去,下腹贴住对方的阴阜。
比后穴更加狭小,也更加富有弹性。
媚肉瞬间缠上肉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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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尘动了动,对方却将他裹挟得更加紧密。
过短的阴道无法承受如此粗长的阴茎,这一顶,仿佛直接送进生殖腔。
如果言辞有那个东西的话。
言辞早在龟头进去时就仰着脖子大口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连尖叫都发不出来。
破开处女膜的撕裂痛让他感受到第一次被樊尘肏弄时的痛苦。
但又不同,那次的痛苦更靠近身体外部,这次却在身体里,身体里某个脆弱的地方被暴力的撕开。
他还没来得及惨叫,更加剧烈的疼痛袭击腹部又快速蔓延到全身。
一瞬间,言辞的世界一片空白。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强行拉出自我保护意识。
巨大的疼痛从下身一股股传来。
没有半分缓解。
痛到极致,似乎又有了变态的欢愉。
樊尘看着一些血水顺着交合处流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暴戾的抽弄顿了顿,再次恢复原态。
腥甜味混着早就浓郁的蔷薇味席卷而来。
野蔷薇不再是阳光下的甜美样,也不再是暴雨中的桀骜不驯。
它是黑夜中的血雨,以死亡的姿态在狂风中肆虐……
古堡的佣人们早就惊慌失措的到处躲藏。
管家和助理们严阵以待。
樊尘刚刚度过发情期,这次半个月不到,居然再次迎来发情期,且更加迅猛。
尽管他们也很难受,但不得不守候在门外。
通道上还守着几名医生,他们低声讨论着樊尘突然发情的原因。
整个空间除了樊尘暴虐的信息素味道,再没有其他任何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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