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父母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孟姝唯才想起了南羡初。
“之前让你找的做豆腐的人,回头你直接带我这边来,二十个一块领到老实叔那里,一天观察期,到时候留下一半,做的好的做的不好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那些没被选上的也就没怨言了。”
南羡初点头,“我爷爷那边说是让我问问,有没有车夫的活儿。”
孟姝唯一愣,随即道:“他想做也可以,只是计划打乱了,得缓缓,马车驴车,我现在一辆都买不起。”
那么多的人做豆腐,自然就不可能只在这一个镇上卖。
所以,车夫的活儿就要在这里起到作用。
只是眼下银钱被偷,车夫自然不能选。一切得等着驴车或者马车就位才行。
“不着急,那些人做豆腐出徒也得一段时间。”南羡初回应了句,倒是随后又开了口,“银票的事,你要自己着手查?”
孟姝唯点点头,“报官的话,张逢春就会知道。我现在拿捏不准在他心里对我的印象。”
“你有怀疑的人了?”
南羡初问。
孟姝唯蹙眉,“觉得是熟人作案,但又没有具体怀疑的人。跟我家有过节的掰着指头就能数出来,可那些人又好像没那么大胆子。”
南羡初见孟姝唯没有要求他去查探,便也没主动开口。
“哎!早知道之前先翻盖一下房子或者火炕也是好的,至少那些偷不走。”
孟姝唯嘟囔了句,心情同样不怎么好。
南羡初没有直接离开,陪同孟姝唯将家里都找了一遍,可疑的地儿没有。偷东西的人也没有留下可疑的证据。这个时代没有指纹探案,孟姝唯也没办法用那些高科技来抓盗贼。
看上去,这些钱一时半会儿怕是追不回来。
但孟姝唯不死心,结合银票丢失的时间来算,当时不在场院那边开会的人,都有嫌疑。
孟姝唯随后去了那些不是长工的家里询问,当然,她并没有直白问银票的事情。而是询问有没有可疑的人来村子里。
那么大一笔钱,动心的人必然不少。但,胆子大的人却在少数。
一旦被抓,那可称得上是死罪了。
结果问了一圈儿下来,没有任何收获。
南羡初那边已经把挑选好了的人手都带来,具体要做的事都说清楚了,倒是不需要孟姝唯再浪费唇舌。
牛老实被牛喜凤扶下车,一脸憋闷。
“牛大庄那个犊子,下回别让我碰着他!哎呦……”
“怎么了这是?”牛氏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手上还粘着没洗的玉米面儿。
牛喜凤也是一脸气愤,“娘,你不知道。之前回村儿的时候,牛大庄突然冒出来,吓到了驴子,驴子跟疯了一样乱跑,我爹为了保护我,从驴车上都被甩下去了,伤了腿。这又回了镇上抓药,不然早就回来了。”
牛老实汗颜。
他哪里
是为了保护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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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这是给他留了面子呀!“牛大庄?他不是早就离开牛家村了?这人怎么又回来了?现在人呢?咱抓他去见官,要他给你爹看病去!”
牛氏也不是软柿子,两只手在围裙上拍打了几下就要出去找牛大庄算账。
“娘,牛大庄往镇上跑的,当时我为了稳定那头驴耽误了功夫,再回去找人没找见。”牛喜凤回应。
不然也不能这么憋屈。
“他不是跟刘兰花私奔了么?找不到她,就去找刘兰花她娘!”
牛氏立即有了主意,牛喜凤也觉得这个办法好。
“娘,我跟你一起。爹,你在家好好养着,我先扶你进屋。”
牛喜凤一边说着,一边将牛老实搀扶起来,牛氏过来帮忙开了屋门。
“郝兴凤也不是个省油的,不如就算了,吃了这哑巴亏,咱不跟那些人计较。”
牛老实担心自家妻女受气,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说了句。
牛氏拉下脸,“怎么?受了气就得闷着?这抓药的钱,他们不给,我今儿就住小河村了!”
牛老实虽说知道刘氏的性子,却也有些傻眼,“那、那万一真不给,咱家豆腐怎么做?我这还伤着,明儿人家还订了不少,不能耽误啊!”
牛氏一愣,随即道:“真要不给个说法,就把刘兰花她娘的腿也打断,让她自己花钱买药。”
牛喜凤扯了扯嘴角。
怎么觉得自家娘亲有些不讲理哇?
可是,这个办法,她倒是也觉得可行。至少能出口恶气呀!
或者让郝兴凤找刘兰花,让刘兰花找牛大庄!
牛喜凤已经在脑海里想到了后续,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按照她设想的去发展。
牛老实还想劝说两句,牛氏那边已经拎着锄头出了门。
“喜凤啊,快,你快跟上你娘!这事儿别丢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