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能好转。明日我想带他一起去秘境试炼,或许能治愈他的病症。若是各位能宽恕一些时日,我想治好他的病症后,再将他送入处刑司。谢某的全副身家,愿意尽数赔给豢兽门,弥补豢兽门及各位的损失。”
堂堂处刑司司主的真传弟子,无论在何处都是一呼百应,无数内门弟子艳羡的修者,此刻却是朝着各个连内门弟子都不算的普通弟子认真叩拜而下。
这幅场景,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不会怀疑谢端闵的决心。
豢兽门门主不知何时赶来,显然他也知晓谢越和曾经在豢兽门闯下的祸事。
“谢小友快起来,我知晓你一番爱弟之情。罢了罢了,你赔过此次灵猿逃出的损失,将谢越和带回去好生看管,就足够了。”bïmïġë.në
门主这番话,虽然让几位弟子脸上都露出不满,不过还是没有弟子胆敢真的违背门主的命令。
只是谢端闵同样下定了决心。
“感谢门主宽容。谢某的身家不多,全部奉上,也只是聊表心意。”
谢端闵看向诸承渊,挺拔的脊背此刻如同被打断的傲骨,无论对任何人都只能谦卑地弯着。
“尊上,我能否……先带此人回去?”
看着谢端闵面色苍白
请收藏:m.bi50.cc ', '')('\t地想带着谢越和回去的模样,这一刻,祈怀月仿佛再度回到了前世,看到了谢端闵面色苍白地说出了,谢越和叛入魔门的样子。
难道,未来是注定不可以改变的吗?
即使他能救得了谢端闵的其余家人,也不能改变得了谢越和魔修般的本性。
诸承渊察觉到了祈怀月此刻的恍惚神态,衣袍下,他修长的指骨轻轻包住了小弟子柔软,却有些发凉的手。
“怀月。”
祈怀月回过神,听师尊问道。
“你想如何处置此人?”
这一刻,盯着连头都不敢抬起,脊背谦卑趴伏下的谢端闵,还有不远处似乎自暴自弃,又仿佛死性不改的谢越和,祈怀月真的有心想说,请师尊就地斩杀魔修。
可心里一道声音又告诉他,如果谢越和没有入魔,那么此刻的谢越和无论如何,也罪不至死。
天人交战中,祈怀月低声问道。
“师尊,谢越和此刻入魔了吗?”
如果谢越和真的修炼了魔门功法,也就代表着谢越和真的祭炼了活人,那么即使是谢端闵日后对他恨之入骨,祈怀月也不打算放过这个日后注定掀起腥风血雨的魔子了。
然而诸承渊汪洋如海的神识,扫过了谢端闵和谢越和两人的身体。
“并无。”
祈怀月心中生出淡淡的遗憾,又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无论如何,他总归不希望前世难得的朋友,会因为谢越和而恨上他的。
然而看着谢越和嘴角仿佛嘲笑般,讽刺的笑意,祈怀月突然感觉到一种浓浓的不爽感。
凭什么他要小心翼翼,为了谢端闵而束手束脚,不敢收拾谢越和这个魔修?
如果谢越和以后真的叛出天霄宗,堕为魔修,那才是对谢端闵来说,最残忍的结果。
“师尊,此人现在是个杂役弟子,我可以让他和我一起照料观渊峰上的灵田吗?”
虽然说观渊峰上的灵田八字还没一撇,可这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将谢越和调近他身边的借口。
只要谢越和在观渊峰内,这位前世大名鼎鼎的魔子,一旦祭祀活人血肉,修炼魔门功法,师尊就能立刻发现,然后将此人当场镇杀。
他也不用担心谢越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再惹出什么大祸,最后连累到谢端闵身上,还要辛苦他师尊去除魔了。
前世的谢越和像个高阶游戏的打地鼠一样,狡兔三窟,格外难缠,时不时还袭击正道修者,哪怕是比谢越和高几个境界的修者,都很难抓住此人踪迹,也因此修真界甚至还有谣言,谢越和与他关系匪浅,甚至可能由观渊剑尊教导而成。
一想到这里,祈怀月自觉自己这个想法非常圆满。
谢端闵自然是感恩戴德,他当然不会联想到祈怀月的打算是能最快发现谢越和入魔,然后立马摁死他弟弟。
谢端闵只以为祈怀月此举,是更好地看管他弟弟。
确实,在观渊峰上,有着剑尊看管,谢越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惹出大祸。
谢端闵眼眶中隐隐有热意涌动,他努力忍下。
“多谢祈道友,我愿意将他送到观渊峰上伺候灵田,若是他做得不好,我可以一同照料灵植。”
诸承渊淡淡应下。
“好。”
剑尊的目光,如同万年不融的寒冰般划过谢端闵的面容。
此人到底有何特殊之处,让他的弟子如此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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