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明玦等人之前没有来过观渊峰,因此对观渊峰的变化不如孟玄素般敏锐。
此刻他们听到孟宗主这个问题,只觉得师尊一举一动必有深意在其中,只是他们没能悟透其中的大道至理。
原本庆幸于自己终于能从奇怪修罗场中解脱出来的祈怀月,此刻身体一僵硬。
果然,他听到了师尊冷静的回答。
“怀月畏寒,却也喜欢雪景。”
孟玄素恍然大悟,然后又是一阵深深的沉默。
……怎么说呢?因为自己小弟子畏寒而且喜欢雪景,不惜扭转整座观渊峰的时节,耗费庞大灵力,也要制造出温暖如春的山峰上,万年不化的雪景。
师弟,不愧是你。
孟玄素虽然心情有点复杂,但在亲眼见证诸承渊为了祈怀月,做出的种种不可思议的事迹后,竟然没多少艰难地接受了“爱徒弟如命”,和“对万物无情”一样,成为了诸承渊身上的又一标签。
祈怀月连忙解释。
“既然我已通窍了,不会再像凡人时那么畏寒,师尊不如将时节扭转回来吧?”
毕竟保护冰雪不融化,每日要消耗的灵力也是一个天文数字啊!
祈怀月早就将道玄殿当成了自己的家,此刻格外具有节俭意识地担忧着。
然而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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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为万物萦绕于怀的剑尊,淡淡蹙眉。
“为何发烫?”
祈怀月:……他这明明是被气出来的……
祈怀月一把握住师尊的手,贴在了他的脖子上,努力想要证明他自己。
“师尊,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真的,我现在一点都不冷。”
诸承渊握剑的手,此刻贴着小弟子柔软温热的脖颈,一瞬间僵硬得害怕自己的力道一旦过大,就捏碎了少年脆弱的脖颈。
透过薄薄如雪的肌肤,诸承渊能感觉到手下,少年人微弱却有力的脉搏跳动。
如同手中捧起了一团白雪,想要更近地触碰,却又担忧捏碎了它。
直到旁边响起容明玦轻声的关怀问候。
“可要我去请医心堂的医修,来给小师弟看看?”
祈怀月这才注意到自己抓着师尊的手,摸他脖子的动作有多么突兀。
他下意识松开了手,朝着容明玦的方向走了几步。
“不用了,师兄,我真的没事。”
祈怀月的目光突然注意到如老僧入定般,格格不入的孟宗主。
“宗主是因什么要事,才来找师尊的吗?”
诸承渊此刻轻轻捻了捻指尖,仿佛还留下小弟子柔软温热的肌肤触感。
剑尊微微出神,并不关心孟玄素的回答。
而原本只是看戏状态的孟玄素,此刻头皮一紧,突然想起了他来观渊峰的真正来意。
“尊上,你刚刚发出的剑气,是对向何人的?”
作为天霄宗宗主,孟宗主觉得自己有必要尽快做出是帮那人收尸,掩埋诸承渊动手的踪迹,还是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行使天下第一大宗惩戒邪修的权利,告诫后来者勿要踏上此人后路的抉择。
虽然在场的人,很显然都不在意这一点。
然而诸承渊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
“我没有出剑。”
孟玄素一脸“刚刚这么恐怖的剑压,结果你告诉我你没有出剑”的不信任神情。
诸承渊懒得向旁人过多解释,然而作为当事人的祈怀月格外庆幸
他可不想让师尊背上一个随意对无辜弟子出手的名头,正好由他和孟宗主解释!
“宗主,刚刚只是因为我的一时无心之言,师尊,师尊……只是想教我出剑而已,并不是有意针对任何人……”bïmïġë.në
孟玄素的表情逐渐云游天外。
很好,自“改变观渊峰气候,只是为了小弟子开心”之后,他师弟又多了一个“因为想教小弟子练剑,就随意发散剑压”的可怕事迹。
想到了正浩门的试炼秘境,孟宗主眼皮一跳,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要是祈怀月在正浩门的秘境里出了事,他师弟可不得把正浩门给拆了。
感觉自己肩膀上的重任更重一层的孟宗主,朝着有些不安的祈怀月,露出一个诚恳而真挚的笑容。
“师侄啊,要不——
我和正浩门商量一下,把他们试炼秘境的出口,搬到观渊峰上吧?”
在他师弟的地盘上,总不至于让祈怀月在他们眼皮底下出事吧?
祈怀月:???
祈怀月当然不可能答应孟宗主这么匪夷所思的提议。
先不说他也不想让外人踏足师尊的山峰,正浩门也不可能答应这么丧权辱宗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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