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月,昨夜的话,你是想不作数吗?”
祈怀月莫名有种似乎他渣了良家少女,被人上门重重逼问的负罪感觉,可是,可是看着师尊越发冷淡的面容,祈怀月压抑着想要让师尊开心的本能,小心问道。
“师尊,我昨夜,是什么时候答应的?”
剑尊看着他,冰寒凛冽的面容,少见地浮现出些许不自在,诸承渊的嗓音却染上低沉温和的回忆。
“你昨夜,喊我夫君的时候。”
此刻祈怀月的耳垂,像快要滴血一般的红,他狼狈地捂住自己的眼,回想到昨夜被迫喊出那一声的记忆,窘迫地结结巴巴道。
“……师尊,这,这不是床上……一时言笑吗……?”
他以为这顶多能算是一种情趣啊,为什么师尊竟然还将这个称呼当真了?
即使真的很喜欢师尊,可真的一想到师尊和他成亲的场景,祈怀月只觉得仿佛有一把火烧上他的身体,让他的脑子滚烫混乱得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伴随着殿内的温度实质性降低,祈怀月一时竟然不敢再看师尊沉下的面色。
诸承渊低声道。
“怀月,你是不愿……与我成亲吗?”
感觉到师尊嗓音中淡淡的嘶哑低沉意味,再想到师尊昨日亲吻他时落下的泪,祈怀月心中的负罪感突然更加强烈了。
“倒,倒也不是……就是,这种……毕竟是婚姻大事,师尊,师尊不再考虑一下吗?”
诸承渊看似没有过多神情,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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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怀月,果然还是不愿嫁他。
诸承渊淡淡道。
“我已经考虑了一千二百余年。大乘期修士的寿命还有三千余年……”
到底,诸承渊还是不愿让他的小弟子过多为难。
“……若是你此时不愿,怀月,我还有三千载,等你同意。”
祈怀月只觉得师尊低沉动听的声音钻入他耳中,酥麻得像是他魂魄都跟着战栗不安的感觉传遍他的四肢。
他难道,要让师尊苦苦等他三千年吧?
“……师尊,我……”
然而在祈怀月脑子一热,就要不管不顾地答应下来的时候,观渊峰外突然响起了宗门山钟久远不散的涤荡魂魄,息魂宁神的钟声。
只有宗门内发生大事时,才可能会敲响镇门山钟。
前世,前世孟宗主死时,祈怀月才听到这山钟敲响。
祈怀月面色一白,突然想到这钟声或许与孟宗主有关。
“师尊,您,快去宗主峰看看,是不是孟宗主出了什么事?”
看着小弟子惊慌难安的神情,纵使此刻诸承渊不在意宗门中到底发生了何种大事,他只想听完祈怀月刚刚那句未完的话语,可为了让他的怀月安心,诸承渊还是牵着他的小弟子的手,来到观渊峰外。
孟宗主此时早早地来到观渊峰外,见到诸承渊牵着他的小弟子走出,孟玄素略微迟疑了一瞬,见诸承渊没有屏退祈怀月的意思,便沉声道。
“师弟,处刑司下方的地牢被破,关押在内的近百囚犯,妖魔异怪逃出,处刑司司主的真传弟子连同看守狱卒都受伤颇重,至今昏迷未醒。破狱之人,或许有对天霄宗了解极深,阵法造诣极高或者修为境界高深的修士相助,才会没有惊动镇守大阵……”
听到孟宗主的陈述,祈怀月被吓了一大跳,竟然有人能逃过处刑司的镇守大阵,救出处刑司内的囚犯……
想到昨夜清醒时,师尊告诉他极剑门之人会来救谢越和的话,祈怀月心中一跳。
难道是极剑门的人干的?
不过这个话题过于敏感,如果不是他一直在师尊身边,宗门内每个弟子其实都有可能是内鬼的嫌疑,祈怀月不愿涉足太深。
“师尊,不如你和孟宗主去缉查囚犯吧,我会好好呆在观渊峰上,不给您添麻烦的。”
诸承渊本不想抛下他的小弟子,处理他事。
可此事过于重要,牵涉过多,确实到了不适合让他的怀月跟着他四处忙碌探查的程度。
按照诸承渊的设想,昨日他打伤谢端闵,带走谢越和,原本这等小事不需要他亲自出动。
可之后帮助其它囚犯逃走,还打伤狱卒的事情……
极剑门竟然能有此等能耐,在他离开后做出这等大事?
或许,他还是小看了万年前人族至圣留下的这枚“棋子”。
“怀月,在观渊峰上等我。”
祈怀月乖乖点头,可在师尊离开后,想到在此事中受伤的还有谢端闵,他心中难安,突然想到储物戒中还有谢端闵留给他的分神傀儡,便想着用分神傀儡去看望谢端闵。毣洣阁
谢端闵的洞府在处刑司司主的峰下,祈怀月完全是靠着前世对天霄宗的熟悉,才勉强寻到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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