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晴本就不好看的脸色越发煞白,微张着嘴,却是连抽泣声都没了。
宝亲王的神色也不自然起来,似是被噎住一般脸侧发红,眼神也飘忽了起来。
“徐盛,命人把所有负责清扫的太监找来,让秦小姐认一认。”萧荀临把玩着指上的红宝戒,漫不经心道,“陈姑娘,你能不能告诉朕,你深夜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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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陈婉晴比花沁聪明的多,她是万万不敢供出睿亲王的,但一个女子深夜进入树林,就算她再巧舌如簧也辩驳不出什么。
“还能做什么!”同是男人,睿亲王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幸灾乐祸的讽刺着,“这种不检点的女人,做出什么事儿都不稀奇了,就是不知道这奸夫是谁?”
秦鹤卿嘴角噙了一丝笑意,眼中却尽是寒意,“宝亲王,你方才一直为陈婉晴出头,此刻怎么不说话了?”
宝亲王怒极,狠狠挥了挥袖子,像是要把所有嫌隙撇清一般,“我怎么知道她竟是这种人!她可是你府里的,出了这种丑事,你还好意思来问我?”
秦鹤卿但笑不语,悠然抱起小虎,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这出戏到现在算是唱明白了,陈婉晴浑浑噩噩的趴着,任由徐盛把洒扫的太监带上来,经秦芮卿指认之后,那人像她之前一般求饶,一股脑将脏水往她身上泼。
是的,就是她买通了打扫马厩的太监,将使马儿发狂的药物偷偷放进去,也是她怂恿花沁去马前挑衅苏柒,事发之后趁乱将针插进了马背。
她自以为一切天衣无缝,既除了花沁又能打压秦鹤卿对苏柒的欢心,从此在将军府内便是她一人独大了!可是她没想到凭空会冒出个荷包来,究竟是谁,是谁做了手脚!
在被拖下去的前一刻,她猛地对上秦鹤卿寒若冰霜的双眼。
陈婉晴剧烈的颤抖起来,她终于明白秦鹤卿为什么会破例带她和花沁过来,又为什么不追究之前发生的种种。
原来,不过是她自作聪明,她所做的一切,早就被看透。
秦鹤卿移开目光,将小虎送回苏柒怀里,笑着为她擦去手心的汗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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