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契曾想过,想过沈青词是否是这样死去的,才会和自己不辞而别。
眼下忽久别重逢——
他突发察觉,纠缠于当年一个答案不重要了。
什么、都、不重要了!哈哈!
微抿了口两年多未曾沾过一滴的酒,这恰到好处的辛辣直直冲破开喉头的淤堵一样,他大大咧咧席地而坐,单条胳膊杵在酒瓶上,托腮认真看着沈青词的美丽胴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终有一别。
“要么他死,要么我亡。”这场闹剧困扰他太久了,他想,既然做不到真的斩断二人间的关系,那么,物理意义上的死亡,才算能真的告别其中一方。
谁生谁死都无所谓。
阎契微翘起唇边,笑着露出了半颗尖利的虎牙——
只要在死之前,他玩的够痛快一些就行!
***
耳膜传导出一些规律性的鼓胀,“咕咚”、“咕咚”的,颇为干扰视听。
沈青词模模糊糊恢复了些许意识,未睁眼,只靠听力想先辨别一下处境,下意识放出一点微末感知,立即惊险收回。
全身汗毛都似被热汗一瞬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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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血是往下涌的——
脑子跟灌了铅一样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倒吊?!
这是一种极易让人失衡且无法长久凝神思考的审讯方式。
大脑有些许断片空白感,他想还好没有完全放出感知测探——后知后觉想起这个哨兵精神海震慑力的可怕。
前不久才重伤初愈,且由于资金紧张的问题,多数都砸在了供给同伴的疗养舱稳定运转上,沈青词根本没舍得给自己用什么太好的营养剂。
目前只能说是恢复到勉强维持基本日常生活,像一个真正的哨兵那样去战斗,远之又远。
此刻面对陌生环境、陌生的敌友不分之人,怎么看,都不是他去硬碰硬的好抉择。
无奈之下,他只好缓睁开眼,用现在肉身上并未完全恢复的眼睛去观察一切。
一截纯黑皮裤管,被规规矩矩束进靴中。
应当是个军靴款式?
狭长的眼尾忍不住轻微一眯,却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现在在他的视觉感官里,只能隐约分辨出这是个纯黑的、半长筒靴子,位置刚到小腿肚。
D19星区没有合规的军校,这是哪个上等星区跑过来找乐子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滴答、滴答……”
一些旧时代才有的机械走针声立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目前视觉被削弱,听力便敏锐许多的沈青词下意识想去寻那离奇的时钟声响。
毕竟宴厅里全是电子屏显的数字表,已经很多年没人会用这种老古董了!
若能分辨出时间也是好的,不知道自己没有按时出现,会不会……
“唔嗯!”忽然又听到一声极压抑的低喘。
几乎是大脑空白了一秒,沈青词才突然意识到,这沙哑的喘声好像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身下更是不时有一种奇异的怪感频传。
“醒了?”
阎契略侧了下头,仍旧单手勾挑着那条细细的丁字裤蕾丝绳,在这人的穴口磨碾,娇嫩的花唇此刻早已被玩的水光一片,东歪西倒的翻卷出来,冰凉的手套顺着里面嫩肉,一路往花蒂深摁,沈青词直被他摁的浑身都抽抖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并拢腿,又立时被极粗粝的绳索强力外分掰开。
膝弯处猛如过电般惊疼,这宛如雷劈的片刻呆蒙后,沈青词方如大梦初醒,不可置信问:“你、你在做什么?!”
阎契眼睁睁看着他腿根处的肌肉抽抖一番,连屁股肉似是都忍不住紧夹起。
不免讥笑出声:“怎么,这时候装上贞洁烈夫了?都来这种地方,你还以为,真叫你跳跳舞,脱脱衣服,就能拿着票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这年头嫖客还这么喜欢当爹说教?
沈青词莫名其妙,一时也来不及顾什么被不被侵犯的破事,只因这人一上来架势就要玩的太花,这一刻,他只想知道自己命要如何保住。
要是现在死了,后面那一堆钱怎么办?每天一睁眼跑的都是流水,但只要还能维持住疗养舱运转,他们……就还有生还的希望,虽然极渺茫。
“嗯?不会这么没用吧,又昏了?”阎契插兜弓下身,歪头倒看了沈青词一眼,瞧人还半睁着无神双眼,俩人此刻俱戴着面具,尤其沈青词,这个老奸巨猾的现下算个“三皮脸”。阎契重站直,居高临下看着他:“你下面毛刮的也太干净了吧,这是给谁准备的,又被多少人玩过了,嗯?”
恶劣地挑起唇角,他再度勾弹起丁字裤绳,被拉扯的极大张力瞬间回弹,准确触打在花蒂上,淫液被反震起,沈青词身子剧烈一颤,两片嫩唇肉都在翕合抖嗦,却是将“唔”的一声闷哼,深沈压回体腔深处,变得沉默又压抑。
下体被恶劣玩弄的触感让他不愿再多泄一声以对——
来人脾性非常顽劣。
这种人,越搭理他、给他回应,事儿将越多。
但长时间不给回应也不行,拖得越久,从绳索上翻下来后也越不易恢复行动,更别提膝盖……
深吸一口气,沈青词调整好心态开了口:“大哥,大哥你行行好,我可以给你上,别这么折腾我行不行,我怀了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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