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林修然慵懒倚靠在车榻,白玉般莹润的两指夹一柄雕刻精细的花鸟楠竹烟杆吸着。
冯钢垂头跪坐在马车的角落,双手无措地攥紧脏污的麻布裤子。
林修然好看的双唇徐徐吐出层层如云烟圈,目光透过烟雾,无声凝视那个颓丧的脏兮兮男人。
那日被冯钢气走后,他就回镇里办件要紧事去了。想起过这蠢货一两次,猜得到他玩不过马博,但也仅止于而已。
忙完镇上的事,闲来无事到县城里看看生意,昨夜受几个公子哥邀去喝花酒,席间马博听说他来了,半途入场,恰好带了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
介绍时听说是丁家村村长的儿子,马博的远亲。
林修然问随口问起冯钢,得知他的处境。
林修然想了想。
如果让那还没肏的屁股枯萎在牢房里,他会有点遗憾。
冯钢这一遭皆因那个对他点头哈腰的马家族亲而起。
让冯钢逃离牢狱,重见天日,对于就是林修然一句话的事。
至于马博听到他的要求,当时投向他狐疑交织震惊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修然此刻看到连失落都透着傻气的冯钢。
忽然觉得那些不值一提。
“关了几天,人更傻了?”
冯钢嘴角嗫嚅,下意识想反驳。
转念想到什么,低声道:“谢谢大少的大恩,我冯钢这辈子一定会为大少做牛做马,在所不惜。”
来来去去都是话本里报恩的那几句。
林修然嗤笑,吐出一口如云似雾的烟,无暇的脸多情的眸在迷雾里若隐若现,“不用做牛做马,张开腿以身相许就行。”
冯钢缓缓张大低垂的双目。
这体格威猛、总是义正辞严的青年,面对此时赤裸裸的调戏,非但不敢表现出丝毫抗拒,就连垂头抿起的倔强唇线,连眼睫的无声颤抖都是小心悄然、竭力克制。
林修然自然捕捉到冯钢心里仍然抵触的情绪。
他没有恼,反而心情愉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是被迫的顺从,玩起来就越爽。
“嗯……”
冯钢用鼻子应了一声,隐含挣扎和痛苦。
林修然放下烟枪,什么也不做,单单凝注冯钢。
不知道在想什么。
冯钢以为引起他的不满,把头垂得更低。极力去忽视那道赤裸裸的视线,可林修然从来不是能令人无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