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怎么办……我也要死了……”仿若溺水者最后的呼救。
粗大的性器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越肏越猛烈。
冯钢陷落淫事包围的绝望,困在情欲的牢狱里,腿根被冲撞得疯狂颤抖,小腹被搅捅得疯狂抽搐,浑身都在疯狂颤栗,最后漫天白光浇头淋下……
而始作俑者只是不断抓住攀升的快感,癫狂地、没命地在深夜深林深溪里肏干一个疲累不堪的男人。
直到月上中天,林修然发出畅快的长笑,拔出肉棒将浓液射在潺潺流动的溪水,爱不释手地抚摸冯钢这具迷人肉体,“乖乖好棒啊,要把爷咬死了。”
冯钢没有动静,浑身软绵绵,林修然连忙翻过他的身子,只见他脸色惨白已昏死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林修然骂了一声,手指伸到他鼻子下,有些颤抖地感受微弱的呼吸,不禁松口气。
他骂骂咧咧抱起人走出溪流,叫守在不远处的庆保拿过衣裳,三两下裹住软绵绵的肉身带回帐篷。
盖在锦被里铁塔般健硕的肉体,此刻冰凉得像个死人。
林修然叫庆保赶紧在屋内燃起火盆,又烦躁地叫他熬点汤水过来。
庆保连连应是,把呼呼大睡的厨子揪起来熬鸡汤。
庆保端鸡汤回帐篷内,房中燃起两个热烘烘火炉,与炎炎夏日的季节格格不入。
庆保觑眼瞧见大少坐在床沿,指尖勾住那个村夫露在被褥外的指节,不知在想什么,他轻唤一声,“爷。”
林修然撩起眼皮瞥了一眼鲜浓的鸡汤,起身坐到书案边,庆保只好拿勺子对着冯钢的嘴慢慢喂下。
小半碗下去,床上人吃痛地张开眼睛,看见庆保俊秀的脸,吓得连连躲开。
庆保手捏的白勺定格在半空,望向林修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修然朝门外挥挥手,庆保领会,放下瓷碗退出门外。
冯钢缓缓松口气,昏昏沉沉的脑袋里尽是昏迷前被人疯狂肏干的情形,睁眼乍然看见庆保,还以为换人来了……
林修然坐回床边,捏住他的下巴,“在想什么?”
冯钢目光游移,最后落在他光洁的下巴、嫣红的菱唇,摇摇头。
“那你知道爷在想什么?”林修然好看的唇形张动。
冯钢又摇摇头。
林修然捏住下巴的指节残忍地加重几分力道,“下次再敢在爷没射之前晕过去,爷就日日夜夜肏死你。”
冯钢抬起眼,虎目里明晃晃地写着:怎么还有下次啊?
林修然笑了,“在爷腻味你之前,你这救命之恩就偿还不完。”
冯钢哑声,当初这二世祖也没说开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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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和林修然之间就是云天和尘泥的差距,他没有什么能够偿还这份恩情,既然林修然开口要,冯钢唯有麻木点头。
林修然慢慢松开手,转将滑嫩的手心抚摸冯钢风吹日晒的粗糙脸颊,体温微凉,但也不是刚才那样渗人的冰凉。
“听话的好乖乖。”
“咕噜噜——”回应林家大少冯钢的肚子。
林修然丢开手,“你真他娘的懂怎么败兴。”
冯钢虽然羞臊却也无奈,他每天干活多又吃不饱已经很累了。没有多余的气力,陪你林家大少玩耗体力的运动。
然后眼神巴巴飘向案面半碗参汤,躺在白瓷碗底的金黄鸡肉格外诱人,“大少……我能吃完吗?”
喉结不觉吞咽着上下滚动,性感又涩情。
林修然盯看着呆了呆,想起白日祝东徐令人十分不爽的话,“爷从不白白赏人。”
“好吧……”冯钢黯然失色垂头。看来只能等明天的早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修然不满地啧了声,“你就不知道讨好爷,爷一高兴就赏你了。”
怎么有这么笨的男人。
冯钢又用看禽兽的眼神控诉地,他饿得难受,现在去含他的阳根必然会干呕引他不高兴。
脸色难看弱弱回答:“大少,我不记得了。”
林修然掐住他的半个脖子,大拇指狠狠按在他的喉结上,“你要气死爷是不是?”
冯钢难受地干咳两下,看见林修然不高兴时扬起的修长脖颈,凸起的喉结形状漂亮。
忽然福至心灵,算了算了,饿死事大。
他霍坐倾身向前又快又准“啵”地亲了一口林修然的喉结。
“操,谁让你乱亲!”林修然嫌弃地抹了一把脖子,还带着那土货唇上残留的鸡汤。
揣测大少爷的心思有误冯钢立即像头害怕的小兽躲到床角,“我,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修然意味不明地冷笑了声。
听起来不像高兴,也不像恼怒。只是眯起狭长的凤眼盯着冯钢裸露在外的上身,闪烁危险的光芒。
冯钢觉得渗人非常,双手紧紧抠住床单,“大少我真的做不动了,明天、明天可以吗?”
林修然收回视线,站起颀长的身姿,“庆保进来吧。”
庆保应了声,掀起门帘,捧一件粗布衣裳给冯钢,冯钢支支吾吾谢过,躲在床被里套好。再钻出来时,闻见四溢菜香,肚子又咕咕响起来。
庆保请他:“冯爷,饭菜备好了。”
冯钢踌躇看向林修然,林修然直想踹他一脚,语气暴躁:“看爷干什么?是想吃饭还是想吃爷?”
冯钢讪讪坐到饭桌前,心想:有钱人家的少爷脾气就是坏。
吃完眼前三菜一汤,满足摸摸久违的饱腹感,又想:但是心地好像也没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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