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冯钢第二天睁开眼看见林修然那张近在眼前的睡颜时,他第一反应是上工迟了。
林修然长臂一伸扯回共眠的男人,嗓音是将醒未醒的沙哑:“乖乖过来。”
冯钢发现下身酸疼麻软想走也走不动,没好气地瞪了两眼睡目惺忪林修然,“大少我还要去干活……”
林修然将他扯回被窝里,“干狗屁的活,来,给大少暖床。”
冯钢局促地缩在林修然怀里,张目打量天色,好似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辰,遂放弃上工的想法。
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身子,发觉浑身黏糊糊的,还带着精液腥骚气息,都是昨夜的疯狂留下的痕迹。
冯钢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如同第一次见到林修然时所骂:不知廉耻。
骂着骂着就伤感起来,只觉自己的人生业已毁灭,娶妻生子的幸福永远不会属于他。他将男人不再是男人。
身旁的男人动静响个不停,林修然悠悠睁开眼,见蠢货在发呆,抬手就往他屁股一拍,发出清脆的声响。
冯钢弹射般挪开,如同警惕的小兽。
林修然一手支起脑袋,幽幽凝注他:“钢哥肏完人家就翻脸了。”
“你胡言乱语!”冯钢捂住屁股,想要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修然指指肩头,美玉般无暇的肌肤突兀生出的两道咬痕,“证据。”
昨夜淫乱的场景又清晰地浮现在眼前,甚至连骚浪的喘息声也在耳边回响。冯钢涨红脸,支支吾吾:“是你太过分了,我、我才……”
“我过分?我怎么个过分法?”林修然把脸凑近,凤眸一瞬不瞬盯着满透心虚的冯钢。
林修然靠得太近,冯钢几乎能听到他的呼吸,慵懒的眼波似缠绵的情丝勾缠。
“你自己知道。”冯钢丢下这句话,脸已经红得像蒸熟的龙虾,连滚带爬下床,捡了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套上。
恰庆保听见动静,探头进来,“爷,要洗漱吗?”
正好对上披着林修然衣服的冯钢。
冯钢浑身一僵,脸色瞬间惨白。
“带你冯爷下去洗洗。”林修然打了个哈欠,又缩回被窝里。
冯钢清理完身体,坐在桌前吃了大半碗米饭,又放下了。
林修然姗姗来迟,挨坐在他身边,身上带着刚沐浴完的的水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吃了两口庆保捧过来的糕点,见冯钢魂不守舍,脸色还有些白,揽住他的腰肢,“乖乖生病了?”
冯钢掰开他的手,一言不发挪开屁股。
林修然倾身捏住他的下巴,语气很不好,“跟爷耍起脾气了是不是。”
“不,不是。”冯钢吞吞吐吐,不时瞥一眼正在布菜的庆保。
“你下去。”林修然对庆保说。
庆保垂首领命。
房内只余下两个人,林修然抱臂盯住他,大有不说出个一二就让你好看的势态。
冯钢无法,硬着头皮说:“昨晚,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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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修然噗嗤一笑,“还以为什么天塌的大事,原来想的就是这个。”
“这就是天塌的大事啊……”冯钢言辞恳切。
“当然听到了,乖乖叫得这样浪,大家怎么会听不见呢?”林修然耸耸肩,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钢整张脸顿失血色,伐木工里一旦有人知道,就会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他的村人知道,他的家人也会知道!连他在天有灵的娘都会知道!
“喂,”林修然见冯钢双唇变成惨白色,突突发颤,高大的身躯如深秋落叶扑簌簌发抖,他慌忙按住他的肩头,“我跟你顽笑的,没人听到,也没人知道。”
“真的吗?”委屈惧怕的虎目里蓄满泪水。
林修然叹了口气,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他的眼角拂去泪花,认真说:“大少什么时候骗过你。”
“方才。”冯钢回答。
还有昨天哄骗他来了一次又一次,才会导致他控制不住自己。
林修然没好气地拧他的脸颊,“行了,就你那三脚踹不出一个闷屁的德行,只会在我耳边小猫似的呜呜叫,凭谁都听不去。”
“哦……”冯钢心中大石落下,虽然被男人肏是事实,可若是公诸于众,他真的想象不到还有什么颜面能活下去。
两人突然沉默下来,冯钢吃完剩下的饭,又吃了两个素馅包子,踌躇了一会儿,瞟了眼正慢条斯理喝粥的林修然,全然是幅文雅贵公子的气度。
冯钢瞅准时机,趁他放下碗间,起身道:“大少,我下午还要去看守木材装车,先走了。”
林修然对脚底抹油的人不满的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