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晚间,冯钢陪林修然用完饭后,到后厨为他熬药,端着药碗一路穿行回廊。
府里冷冷清清。一整天下来,没见过林修然的家人,也不曾有人来看望他。
这使冯钢暗松口气,虽然顶着丫鬟小厮的打量同样很是尴尬,可冯钢还是决定等大少伤好些再做打算。
走到林修然房廊下,庆保正守在外头,屋内亮着光,似有人在说话。
燃烧的银烛照映施官纤细的身段,他跪立在林修然腿边:“那日猛虎窜过咱们这边山头确是松官所为。”
林修然斜靠在铺绒毯的轮椅,两手扶着光滑的椅把,“查清楚了?”
施官跪在地面,细嫩的脸颊微微垂下,含情的双眸抬起凝注林修然,字字句句婉转动听:“祝大人亲自查验过,大少那日所骑马匹被人用了药,正是松官身上所携。”
“嗯。”林修然若有所思应了声。
施官眸光流转偷觑他神情淡淡,跪地而行贴靠到他的右腿,“大少的伤怎么样了,那日施官听到大少受了伤,吓得心儿都要死过去了。”
林修然微微坐直身,含笑伸指点他额角:“你这张巧嘴倒哄得祝东徐信重于你。”
施官娇娇柔柔贴抱住林修然的右腿,看向林修然的左边小腿用白布包裹得严实,似十分不忍心而后移开目光,再抬眸时已是泪光闪闪,仰面凝向林修然:“大少还取笑奴,若不是大少吩咐奴伺候好祝大人,奴昨日恨不得立刻随大少回来。奴这儿的心怕了整夜整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摸到林修然的手带到自己的心口,暧昧地揉了揉。
林修然语笑随性,“爷瞧着跳得比往日更有力。”
“大少——”施官整个人没骨似的挂在他的腿上,抱着晃了晃,娇嗔说,“奴一片真情,大少好狠的心就要作践。”
林修然伸指勾起他的下巴,“小蹄子又做了几个恩客浪劲儿越发大了。”
施官下巴抵在林修然的大腿上,玉面朱唇蹭蹭他腿,撒娇作痴,“奴奴分明在大少跟前才会情不自禁。”
施官的确是个难得美男子,不但容貌勾人,还能放下身段尽施情场上的伎俩。
在松官来之前是县城首屈一指的小倌儿。松官来之后也没有能压过他的风头。
如若不然也不会入祝东徐这位京城公子哥的眼。
之前林修然也豪掷千金捧过他,后来兴趣淡淡,偶有应酬时会带上而已。
施官心里明白,祝东徐就是个过客,抓住林修然这根大腿才是在县城长盛不衰的关键,纤长的手指如灵活的银蛇黏黏腻腻爬过腿根钻到林修然胯下,柔嫩的掌心轻缓地揉弄正沉睡的巨物。
这是施官吃饭的本事,隔着绸衣长指也能精准地搓弄到敏感,不轻不重地刮弄,足够燃气任何男人的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修然长眉微挑,掌心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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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保在外咳了一声,“大少,该用药了。”
林修然收回手,右腿轻轻踢开施官,“行了,天色不早了,回去好好伺候你祝大人。”
施官仰起精致的脸容,哀眉泪眼,委屈得恰到好处,“大少让奴奴服侍你吧。”
指尖卖力搓过龟头,巨物隔着衣物被摩挲热热痒痒地在抬头。
林修然伸腿将他推开,“去,爷不说第二遍。”
施官知道这是位风流无情的主,却很疑惑明明欲动为何强忍。
他往日也不是憋着气的作风,难道真是顾及新伤未愈。
施官依依不舍松开他,悲伤欲绝拜身,“是奴不懂事,奴不能伺候大少,大少要照护好自己啊。”
起身边拭泪边离开,把戏做全套,出门时看见端药的壮汉,不忘投过去一个被人抛弃的幽怨目光。
“……”冯钢认得这是林修然原先带在身边的小倌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着脸进屋,一言不发把药递在他嘴边。
林修然见气氛不对,接过碗,“乖乖脸色恁的这般不好,你身上还有伤,别总光顾我。”
冯钢哼了声,“我,我好得很,吃饭服药没落下,享受淫欲全不思。”
林修然扑哧笑了声,“乖乖醋了?”
冯钢瞪直眼盯着他,“我说的是你不听话!大夫都说了要戒酒戒色你哪样做到了?”
“哟哟哟发脾气了。”林修然遭人劈头盖脸数落也不恼,看冯钢像看什么新鲜玩意儿似的。
冯钢攥紧拳头,他很少对人发火,更别说是对林修然。
在林修然玩味的目光下,挂不住脸扭头就要走。
林修然倾身向前抓住他的手,“哎,我还没喝药,你不看着?”
冯钢顿住脚步,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注视林修然把药喝完,见他吐出一条冒热气的粉舌,说:“苦。”
唉,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钢从罐子里取出蜜饯,无视他张口等喂的嘴,打开他的手。
一颗琥珀色的海棠脯躺入掌心。
林修然好笑地扫眼脸上写满警惕的冯钢,抬起掌心盖在张开的嘴里,海棠脯滚落唇舌间,冲淡苦味儿。
冯钢见事毕,说:“大少,我走了,你早些歇息,明早记得起来用饭吃药。”
林修然没有应,只是露出惆怅的神色。
冯钢踌躇了一会儿,“大少身体不舒服吗?”
林修然点头又摇头。
冯钢自觉脑子笨,不知道什么意思,转头去问叫庆保:“大少怎么了?”
“……”由是八面玲珑的庆保也一时接不过话。
见惯了都是做套讨好大少的,头回大少做戏要留别人,人家耿直得根本不入戏。
林修然服气,叫庆保退下,庆保听命掩上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钢更是摸不着头脑,见林修然脸色无恙,应不是身体难受,“大少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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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林修然撑了脑袋叹气。
冯钢总觉得古怪,犹豫了片刻,“大少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