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子哀切愤恨地刮了庆保一眼,“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庆保将他推出府院大门,皮笑肉不笑说:“左右我们爷已经仁至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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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大门缓缓合上。昨日鲜妍的花儿已谢,庆保不必再讨好这一位。
倒是新来这位让人头疼,简直不按常理出牌,这个不按常理是指冯钢也是指林修然。
往时林修然要是碰上脾气那么大的主,要么是狠厉驯服,要是不屑一顾。
到了冯钢昨夜甩他脸子,他倒早早就巴巴起来等人家用饭,见冯钢食欲不好,还问:“乖乖,可是饭菜不合口?”
转头对庆保说:“去换一桌过来。”
冯钢正神游的心思飞回,连连说:“不用不用。没有不好吃。”
林修然放下碗筷,抱臂盯着他。
他不认为冯钢是为昨日的事在怄气。
冯钢顶不住审视的目光,硬着头皮说:“大少,你的脚已见好,我吃完早饭该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起身告别。
“慢着。”林修然叫住他,这时庆保捧上一个钱袋子,递给冯钢。
无功不受禄,冯钢没有接。
林修然被他老实过头的性子折服到没脾气,“这半个月你忙前忙后照料我,就按府里小厮的月俸给你。”
冯钢指尖动了动,想到今早出门碰见同村说丁灵荷病情越发重,家里快揭不开锅的事。
伸出手接过钱袋子,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发现林修然没看他,悄悄打开袋口,粗略一数至少有五十两白银。
掩饰不住兴奋问庆保:“你们在林家做小厮挣那么多啊,还招人吗?”
一向会作笑的庆保都差点被他的憨傻弄得挂不住笑,这明显就是大少给你添的银子啊。
皇帝身边的奴才都没有这个数,这村夫在想什么呢。
冯钢没见过世面,哪里辨得出真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林修然见他一扫郁色,眉目欢然,也跟着笑说:“左右爷的伤没好全,你留下来就再当个把月老妈子。”
也算是个活计,还是个高月俸差事,冯钢高高兴兴谢过林修然。
林修然好笑摇摇头,真不知该说他爱财还是不爱财。
冯钢拿到钱就在心里计划了一整天,自己在林府吃喝也用不上钱,尽数送回家罢。
等到晚上跟林修然一番斗智斗勇坚定拒绝这人又想没羞没臊的要求后,冯钢翻墙离开林府回到丁家村。
丁森仁在睡梦里听见大黄狗叫个不停伴随门窗响动。
睁开眼发现窗面映个黑影,以为是进贼,吓了一跳。
“干爹,是我!”冯钢压低声音说。
丁森仁清醒过来,连忙支开窗子,见冯钢从窗口爬进来。
“当心点。”丁森仁扶他下来,“钢子,这么晚了咋跑回来了,吃过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冯钢点头,“吃过了干爹,阿荷睡了吗?”
“刚睡下不久。”丁森仁叹了口气,点上灯,见他风尘仆仆,“大半夜跑回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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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爹放心,这大半夜的鸟都没有一只更别说歹人了。”
丁森仁心疼地搓了搓他被夜风吹凉的脸,“好孩子,苦了你了。”
冯钢摇摇头,“我不放心干爹跟阿荷。”
丁森仁说:“我一切都好,阿荷……也好。你在外边放心吧。”
冯钢不信,“阿荷的病是不是没见好?”
丁森仁见瞒不下去,“也还有口活气,前些日子请了个镇里的大夫看过……”
医术是高明了些,就是开价和药物都要更贵。
三人这几年生活格外拮据,哪有不明白的,冯钢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银子,“干爹,这些你和阿荷先用,只要能治好,千万别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丁森仁打开一看数目,吓得还给冯钢:“钢子,你去砍树当真挣了那么多。”
冯钢不想说谎,只好顾左而言他:“干爹你放心,没偷没抢。”
“你这孩子,爹怎么会不相信你的品行。”丁森仁从钱袋里掏出十两白银,塞到冯钢手里,“你在外头辛苦,多买点好吃的。我和阿荷够用了,够用了。”
冯钢把银子放到桌案上,转身就翻出窗口,“干爹,我还要赶回去做活,你和阿荷都要照顾好自己啊。”
“钢子,钢子等等。”丁森仁扯住冯钢,转到厨房桌案上拿过一笼做好的包子,“带在路上吃。”
冯钢抓在手里重重点头,丁森仁见他肤色比从前更黑,想到他吃的苦,不禁哽咽:“要不要看看阿荷再走?”
冯钢摇摇头,“不打搅她了。”
“钢子,照顾好自己啊。”
丁森仁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有些心酸,是为自己的无能,是为丁灵荷看不到希望的人生,更是为遇上冯钢这么个良善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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