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烦躁的把本就蓬松的头发挠的更乱,李知乐拦住他的路,势必要把他塞回病床上。要前两天,楚飞才不管他呢,什么人也想对他指手画脚。可现在原地转了两圈,楚飞像是终于被打败了,肩膀都垮了下来。
他露出一个笑,没有挑逗和轻浮:“喂,敢不敢来看我的演出。”
酒吧一条街。
这一次就不是去东街了,楚飞领着李知乐走进了学长三令五声不要好奇的西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上落日最后的余晖都被吞没,这里却像是刚刚才睡醒。
Bar、Club、Livehouse店面的定位都不一样,店主人们脚步虚浮打着哈欠把门推开。
李知乐有些局促,楚飞却像是鱼入了海惬意又自在。
“那家是最近才开的,听说老板虽然是年轻人但背景很深,这家是。。。”背着那把吉他,楚飞一路走一路和李知乐介绍,他对这里的一切都如数家珍。
走到一家占了三间门面的酒吧门口,倚在哥特风灯柱旁边的纤细男子朝楚飞招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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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长的很清秀但粉底也盖不住的细纹说明了他并不年轻,手臂没骨头似的想要攀住楚飞的胸膛,被不着痕迹的躲掉了。
“邦尼哥。”楚飞笑着喊人。
“真是的,还是以前的小飞可爱,现在摸都不让摸了。”邦尼嘟起涂了唇蜜亮晶晶的嘴抱怨,“之前在床上的时候都叫人家小邦尼的。”
李知乐努力让自己的目光看起来不要那么惊异,不着痕迹的在两个人之间游移。
“卢卡那个贱人是不是给你下药了,虚的几天没来。”邦尼的眼神往楚飞领口里钻,想看到有没有和别人激烈战斗后留下的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把他打进医院了。”楚飞回头看李知乐,“进来吧。”
注意到还有个帅哥,邦尼眼睛都亮了,凭他阅屌无数的经验,这个小伙子也是体力好尺寸大的类型:“这位是。。。”
“少发骚,他和对象高中谈到现在,今天来看我的。”在邦尼遗憾的叹息声里,楚飞带着李知乐往里走。
营业的时间还没到,酒吧里的员工擦桌子的擦桌子,搬酒的搬酒,看到楚飞都会喊一声飞哥。
舞池中央有个台子,上面有麦克风,穿着打扮的像是灯球复刻机的几个男生在调试设备:“飞哥,今天还是老样子吗。”
楚飞遥遥应了一声。
进到后台就没人了,楚飞让李知乐随便坐,自己把吉他拿出来拨了几下。
“这就是。。”
“这就是我的舞台。”
比起李知乐的迟疑犹豫,楚飞就果断很多了:“我知道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接触过这些,确实挺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自嘲的笑了笑,又很快把情绪收起来,抬起那张好看到不真实的渣男脸:“但都说我唱歌的时候很帅,想让你看看。”
李知乐没能接上话。
夜幕低垂的时候酒吧热闹起来,楚飞的工作时间也到了,掀开帷幕站上舞台,灯光打在他身上,昏暗的酒吧里他就是焦点。
从一串急促的电音开始,城市背面的潇洒、欲望、堕落还有放纵喷涌而出。
李知乐在此之前对于酒吧的概念全部来自道听途说,现在真切的站在这里,哪怕只是打开后台的门,望着挤在一起跳的人浪,都觉得那种被酒精包裹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尖叫,喧闹,酒吧的门把现实世界隔绝在外,烦恼压力抛在脑后,举起手臂跳起来,跟着最高点那个人的节奏,什么都不用去思考。
重金属音乐强烈的鼓点咚咚咚,楚飞低沉磁性的嗓音盖过鼓点,气氛越来越高,所有人都在喊他的名字。
“楚飞!”
“楚飞!!”
李知乐有些怔愣的看着,在舞台上发光的楚飞是快乐的,却又好像没那么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嗨帅哥。”手边传来温热的体温,旋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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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邦尼哥。”李知乐回过神,抽了抽胳膊没抽到掉。
邦尼感受着年轻人结实的肌肉,酒后脸上的红晕更甚:“弟弟,和哥哥说实话,是不是男朋友谈太久没激情了。”
“出来吃个野味没什么的。”他飞了个媚眼,朝楚飞努努嘴,“你朋友就很懂即时行乐啊,又能睡到人,又能学音乐,又能拿钱,哥哥很大方的。”
李知乐推拒的动作停住:“学音乐?他在这里学音乐?”
邦尼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啊,小飞三年前来这里的吧,又帅又嫩,还有不缺钱,拉着下班的乐队要人家教。”
说着邦尼笑了笑,还有点怀念和遗憾:“真可惜小处男的第一次不是我的。”
“他不是有钱吗,为什么还要陪睡。”
“有人要钱自然有人要色啊弟弟。”邦尼噗嗤一声笑出来,伸着手指在李知乐胸口画圈圈,“哥哥我就要色啊,小飞想唱歌,可真是好好的把我睡服了呢~”
销魂的尾音往上勾,邦尼叹息:“不过他确实厉害,很快唱出名气咯,我也睡不到他了,要小飞来表演一次还推三阻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周末快要结束了,楚飞的演出也到了尾声,他又唱又跳出了一身的汗,脸上的妆有些斑驳。
只见他把麦克风拿远,和伴奏低声交流着这什么,随后音乐响起,李知乐听过,是那首在面试文艺部时候唱的歌。
“和歌单不一样啊。”邦尼皱了皱眉,他喜欢帅哥,也舍得给帅哥花钱,但最喜欢的还是赚钱,“不会又唱他自己写的吧,别把人都唱跑了。”
韵律和节奏感很强的一首歌,即便没有了电音也很适合慢摇,酒吧里的人没跑,老板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之前他的自作曲差点让我一天没收入。”邦尼讲着俏皮话吐了吐舌头。
“因为不好听?”李知乐也跟着歌声点着头。
“不合适,来酒吧玩的人,哪有功夫欣赏一首歌。”邦尼漫不经心的说。
就像他说的那样,即便客人没跑但更多的人起哄着要楚飞把场子炸起来再走,没人关心他自己写的歌,只把它当做跳累了的中场休息。
舞池里此起彼伏的唱个这个唱个那个,要电音要摇滚,顶光灯照在楚飞的身上看不清表情。
李知乐见他立在那儿,明明大家都在喊他的名字,楚飞却那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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