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毓藻说完,这些人都明白了滕毓藻的意思,不由都兴奋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周学熙笑着说,“大帅这一招二桃杀三士,一定会给李中堂解决所有问题。”
滕毓藻看向杨士骧、徐世昌,“应该还有战俘赔款问题,对吗?”
杨士骧和徐世昌闻言,连连点头。
滕毓藻轻蔑地笑了笑说,“赔款既然已经做出让步,在战俘上,我也就不为己甚了,按照国际惯例,战俘是要释放的,你们可以告诉李中堂,只要英、法、美、德这几国肯拿出那一千万,他们的战俘,我可以一两银子都不要,全部无条件释放。”
“至于意大利和奥匈的战俘,里面应该有一些手艺人,甚至还可能有一些读过书的人,尤其是那些基层军官,咱们一个都不能放,这些人可以放在咱们的工厂里,做两到三年工,用他们自己赚的钱来赎回他们自己,然后他们就可以走人了。”
“如果他们最后不愿回国,想在直隶定居,也是可以的,咱们可以收留这些在欧洲接受过教育的人。”
“那些一般俘虏,也扔到俄国人那里,做苦力吧。”
滕毓藻将早已熄灭的烟蒂,扔到桌上的烟灰缸内,又说道。
“小鬼子的战俘除外,一定要拿出我开出的价码,否则我一个人都不会放,够一个人的钱,我放一个人,否则也要给咱们干活赎身。”
“十年后,我才会把他们全部送回国。”
“对!”
宁星普一拍大腿,“就按大帅说的做,列强中,咱们和小鬼子的仇最大,可以说是新仇旧恨呐!”
杨士骧满脸兴奋地说,“我赞同大帅的做法,此举不仅为议和扫清了道路,扣下老毛子和小鬼子,以及意大利、奥匈这样不肯出赔款的战俘,也能让国人出口气,不至于过于埋怨大帅。”
徐世昌也点头说,“我猜,朝廷最后很可能一两银子的赔款都不会要,这议和估计很快就会结束。”
“一两银子都不要!”
周学熙皱着眉说,“这样恐怕百姓都会怨声载道,对朝廷多有微词啊!”
对于周学熙为朝廷担忧,宁星普只是不屑地微微一笑,席立功和黄楚九则好像没事人一般,丝毫不以为意,就好像这个朝廷是非洲土著人的朝廷似的,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
几人的表情,杨士骧都看在眼里,又将目光瞟向滕毓藻。
见滕毓藻只是微笑着没说话,杨士骧忙说道。
“大帅,我可是知道,在平遥时,乔致庸可是送了你好几坛上好陈年汾酒,年份最久的有五十年,今天高兴,说不得大帅就要破费一下。”
知道杨士骧是想打破眼下的尴尬,滕毓藻笑着说,“好!今天就便宜你们了,我自己都没舍得喝呢,只有两坛五十年的,留一坛给宁道台带走,只有一坛可以喝。”
滕毓藻首肯,杨士骧对站在不远处的滕毓藻的贴身侍卫喊道。
“把大帅的五十年汾酒拿一坛来,让我们也都尝尝,再拿几碟干果来下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