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一路上想的都是唐琪她爸爸那糟心事儿,开车回到家,容止甩了甩头,进了屋。换了鞋,走进客厅就见母上大人,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妈,你们什么时候去旅游啊?怎么拿那么多东西?”这一大皮箱东西,是要在景区定居吗?
“明天就走啊,我跟你爸准备抛弃你们一阵子。”秦钊芸好心情的说,要把箱子拉上,可听女儿这样说,就把箱子打开让她看,虽然东西是有点儿多,可是她认为都必不可少啊。
好嘛,爸妈的衣服是必不可少,可是,这才十一月份,您装那厚厚的羽绒服干嘛?!化妆洗漱用品是少不了,毕竟爸爸有些洁癖,不用酒店的东西。可是您拿茶叶,砚台干什么!
“妈,你把茶叶和砚台都拿上了,是不是忘记拿围棋了,那才是爸爸的真爱好不好?”容止无奈,你们是去旅游,那每天都是在前往景区的路上或者是在景区游玩儿,爸爸哪里会有时间品茶,写书法啊。
秦钊芸被女儿一提醒还真准备去书房那围棋,容止连忙拉住了要上楼的人,平常搁单位您不是睿智果断的秦局吗?怎么一碰到爸爸的事儿那么的慌乱,真爱啊你们。
容止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才给皮箱减重成功,满意的拍了拍手,搂住旁边母上大人的肩膀,“既然出去了就好好玩儿,拿着签证,指不定爸爸玩开心了,还想拐英国一趟呢。”
被女儿嘱咐,已经不是头一回了,秦钊芸心安理得,点了点头,感觉女儿说得对,得拿着签证,虽然计划着不准备出国,可挡不住丈夫心血来潮啊。
秦钊芸又上楼收拾了些东西,一下去就看闺女在沙发上坐着,一针一针地织围巾。
容止闲了下来,就想起前几天跟着妈妈学的织围巾,好几个花样儿还没学会。他们这一去旅游,归期未定的,得趁着一会儿妈妈闲下来的空儿,让她教教她。
秦钊芸拿了针织篮里自己的织针和线,坐在女儿身边,看她虽然手法不算熟练,可走针却是没错的。
“你跟言凉怎么打算的?”教了一个花样,看女儿低头勾针,秦钊芸笑着问。
容止最近被人问的多了,形成了本能反应,总结出只要有人提到言凉,那么百分之九十九问得就是结婚。
“等席爸爸好了再说吧。”她确实是这样想的,只要他们俩个没什么变故,那其他的什么事都不是事儿。
秦钊芸点头,确实,席廷北还病着,两个孩子的事儿只能拖着。不是她急迫的想让女儿嫁出去,而是,那个孩子让人心疼,也让人放心。青年男女,既然喜欢那就应该在一起,人和人的关系,只有经历了柴米油盐才能更加坚定。
容止看妈妈走神发呆,以为是她在担心自己和言凉会有什么变故,就伸手拉过她的手,娇娇道:“妈妈不用担心,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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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钊芸被她的话逗的一笑,轻点着她的脑袋,笑骂,“不知羞的小七!”
母女俩说笑了一会儿,就开始织围巾,静谧安然,秦钊芸时不时看看身边的女儿,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昨天丈夫一直感叹时光飞快,她又何尝没感觉时间飞逝呢。转眼间像猫一样的小团子,都长成大姑娘了。
要结婚,要生子,要从这个家走出去,要为爱的人穿上嫁衣,想想那一天她是即期待又希望时间慢慢来。
容与难道的下班早了一回,打开门不听屋里有一点儿动静,不应该啊,他看容止的车在家啊,再说早上走的时候他还听秦女士说要休假。
换了拖鞋,左右看看,才瞅见一对窝在沙发里织围巾的母女,信步走了过去,坐在妹妹的身边。
容止听着脚步声,没抬头就知道是谁,家里不过这几个人,爸爸走路步子慢而轻,而这个脚步声,坚定而有些紧凑,一听就知道是腿长的高冷总裁。
看妹妹认真织围巾,听他回来连眼都不抬一下的模样,容与不禁意识到,这个妹妹,真是要打包送给别人了。
“唉,真是有了对象忘了哥哥啊。”容与故作低落的说。
“高冷总裁,你能不能高冷一点儿?”容止撇嘴不客气的拆穿他,装的一点儿都不像,声音低落却眼里都是笑!
“不能,为了围巾,我愿意不高冷三分钟。”容与看她因为撇嘴而圆圆的半边脸,一时没忍住就上手捏了捏。
这种哄小孩儿的招式还用在我身上呢?坚决不织!容止伸手把他的手拍下。容与又伸了手上去,似乎感觉妹妹的脸手感比较好一样。
容止又给他拍下,他又伸了上去,如此几回幼稚的掉牙的游戏,让秦钊芸都看不下去了。
这两孩子要让外人看着了,说的好听了,是他们兄妹感情好,说不好了,还以为她养了一对儿神经病呢。
“你们两个快别丢妈妈的人了,去超市买点晚上吃的菜,一会儿你爸回来咱们就能吃饭了。”时间也到了做晚饭的时候了,两个熊孩子,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兄妹俩互相看了一样,默契道:看,你被遭嫌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