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陈辛任落了座,容止,席莫言凉和席言宥才坐下。容与看陈辛任把手里的一杯白酒放下,这才介绍给他介绍。
“这位你不陌生吧?”容与虚指着席言宥给陈辛任看,看他点头才说,“你们这京城“黑白”齐名,叱咤江湖的两个人,今个儿头回见面也不容易。”
“陈哥,我是席言宥,头回见面,你果然比报纸上帅多了!”席言宥向来自来熟,玩的开,张口笑嘻嘻地说。
陈辛任比席言宥大几个月,以前听人讲他的浑事儿,就想有朝一日,见上一见,共同探讨一下犯浑的心得。可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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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见着了,一听他说话,大方爽快,这说话的调调,真是对他的脾气,双手一拍,像找到知音一样,“我也感觉那记者把我给拍丑了!你看那鼻子眼睛,哪有小爷我本人帅!”
“哈哈,对对对。”席言宥大笑,越来越感觉,自己这是遇到知己了!
气氛好了起来,容与一笑,就陈辛任在的现场,他从不担心气氛,更何况今个儿还有一个神会玩儿的席家二少爷。等两个人笑过,他才虚指了一下席莫言凉对陈辛任说:“这是我未来妹夫,席莫言凉。”又对席莫言凉道:“这是我朋友,陈辛任。”
席莫言凉点头,自然的喊了一声:“陈哥。”
要说他们是同岁,这样喊是客气,可在座的都知道,席家的少爷出来,哪有低着脸面喊别人哥的?这是比着容止才喊的那么自然。席莫言凉给容止倒了一杯开水放到她手边儿,脸上平静,心里想,真让顾臣玺说对了,跟容止在一起,降辈分是必须的事儿。
一声哥却喊的陈辛任心里有那么一丝不舒服,只是碍于人都在,就笑着点头,“少东家客气了,咱们同岁,喊名字就行。”
席莫言凉点头,既然人家不愿意被喊老,自己何必找那个不痛快。
“吃饭吧。”人都认识了,容与拿起筷子说,在医院跟席叔叔聊了那么久,他还真是有点儿饿了。
容与坐下,撇见陈辛任手边儿放着的酒,笑着问:“怎么着?昨天还没吐够?”
提起昨天在酒吧喝的那个惨,陈辛任都不想提,主要是一想到昨天那顿酒,他就想起给他放二百块钱的那个女人。
小爷长那么大,头回睡觉被别人塞钱?把小爷当什么了?牛郎吗?而且!还给二百,小爷的活儿就值二百!
看陈辛任脸色青红,容止也想到了昨天哥哥说的那二百块钱的事儿,偷偷一乐,心里默默的给那不知名的姑娘,点了个赞!太厉害了。
陈辛任甩了甩头,把个人恩怨先放一边儿,夹个块红烧肉说:“没办法啊,大院里聚会呢,一群酒鬼,就可怜我这胃了。”
“大院聚会?你们这,见了天的搞联谊,你又被围攻了?”容与不客气的取笑。
“?”席言宥不耻下问。
事情是这样的。陈家从开国以来,就是警界的人,一直到现在,陈家在整个国家的警界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陈辛任从小在大院儿长大,那个年代的孩子,被香港警匪片儿给迷的七荤八素的,都希望自己是那个厉害的英雄警察,其他人就是那倒霉的笨蛋匪徒。
陈辛任作为孩子王,自然当仁不让的当了警察,把大院儿的人,排为匪徒一号,匪徒二号,一直到二十七号。
其实他们大院,也就二十八个孩子,二十七个匪徒,所以就陈辛任一个警察。不知道是陈辛任人品太差,还是小伙伴们积怨已深,所以“陈警官”猜到了开头,没有猜到结尾。
单枪匹马的英雄警察被匪徒围攻,坚强不挠的被殴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光荣倒下了。
京城的圈子就这么大,长大后,都认识了,容与也就见了不少警察大院的人,这事儿还是有一回陈辛任喝醉了,跟一群人抱头痛哭,说出来的。因为把他乐的不行,画面也太美,容与也就记住了。平常称呼,他那一大大院儿的人基本就是“匪徒一号,匪徒二号……”
“哈哈。”席言宥听后,笑得那叫一畅快,他以为他从小是傻的,没想到还有陈哥在这儿垫背呢。
陈辛任对于自己那段儿二到正无穷的岁月,是无语到了极点,这事儿被人笑得多了,他也就麻木了,不过,话说,那时候挨的真是疼啊!一群什么损友,竟然往死里打!
容止也是头一回听哥哥说这个事儿,乐的不行,原来辛任哥还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呢?男孩子的世界,她真是不懂啊!不过话说回来,辛任哥额角的那个不太明显的疤就是那时候光荣留下的?
真是很有纪念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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