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是这个。身在政坛,他一向很注意,也知道一个官员跟毒品染上关系,是个什么下场。
可是严正宏不可能拿一张假证明来诈他的,那这毒品是怎么来的?
欧尚民瘫在地上,一坐三个多小时,一言不发。凌晨两点,透过隔离室的小窗,欧尚民能看到外面的灯光,他握了握拳,大喊,“我要见严正宏!”
严正宏没想到欧尚民会那么快就要见他,又一想有感觉在情理之中。
等他到隔离室的时候,就看欧尚民已然已经恢复了些理智,坐在椅子上,冷静的很。
严正宏知道这一次谈话也许会很长,就拉了椅子坐在他对面,开口,“市长是想说什么,还是想问什么?”
虎落平阳,欧尚民冷笑,“严局长似乎是胜券在握?不知道谁给的消息?”
严正宏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浓茶,“纪检不打没有准备的仗,欧市长既然做了,自然就有人知道。”
欧尚民听他的话意就知道他不会说出是谁给他透露的消息,严正宏是个严谨的人,没有证据的话他是不会相信的。
他这莫名其妙的吸毒,谁知道?或者说是谁,暗中安排?那让严正宏信服得证据又是什么?
欧尚民突然灵光一现……
是体检报告?
体检报告!
木颐?欧尚民心中大惊,愤怒一下子涌上心头,是木颐,不,是席廷北!是席廷北!是席廷北算计他的!
严正宏看欧尚民得表情,想着他可能想到了什么,就平淡地说道:“市长,体检报告是我们的部长亲自安排的人,你不用怀疑真假。接下来,我们来说说其他事儿。”
欧尚民惨淡一笑,他不怀疑真假,可是他想知道真相。只是严正宏是不想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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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尚民无力地坐在椅子上,一张体检证明,他已经翻不了身了,他还怕什么?“局长要说什么?”
严正宏朝外面的人使了个眼色,一会儿一个身材瘦小戴着丝眼镜的人,拿着东西进来。
是一些文件。欧尚民本来垂着眼,可一抬眼看到这些东西的表面,他感觉心脏就要停了。
整个人失态地站起来,大吼,“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你哪儿来的?”
严正宏看他紧张,轻松一笑,“当然是在市长的家里。”
家里?欧尚民吃惊地瞪大眼睛,“这不可能!不可能!”
这些东西在他暗格的保险箱里,没有他的钥匙是打不开的。严正宏就算是派人去他家,也是找不到这些东西的!
严正宏从部下手里随意拿出一个文件,翻着,不打算说话。他身边笑着的成孟和一笑,说话依旧和气:“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们只是去了市长的书房,很轻易就找到了这个。”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欧尚民失了主心骨。看到毒品报告地时候,他是惊慌,可还没有完全认怂。
因为他在想,就算是他因为这个所谓的毒品这个铁证真的免了官,坐了牢,但是,他只要熬一熬,熬到余翰上位……
他就解脱了。
一身的冤屈也就洗白了。
可是……这些文件,这些文件一出来,毁的就不只是他一个人了。
欧尚民心凉了半截,严正宏冷笑,头从文件里抬出来,冰冷而随意地说:“欧市长,夜还长,我们慢慢聊,就从八年前的护城河改修开始吧。”
……
夜果然很长。
席廷北几个兄弟从大书房出来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虽然都不是小年纪的人了,可殚精竭虑布置了几天,现在又熬了那么久,几个人出了书房却都是神采奕奕。
席廷北两手分别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嘱咐,“案还没有定,我们一点儿也不能松懈,这几天你们也都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刻意也不能随意。”
席廷南大嗓门地说:“老哥就放心吧!我跟小西有分寸。”
席廷北点头,几个兄弟出院子得时候,席廷北想到了什么轻声说道:“家里的人都不知道,就别说了,别让他们担心。”
席廷西跟席廷南对视了一眼,这次的事儿,他们老婆确实都不知道,为了防止女人们瞎操心,兄弟俩点头,齐声说道:“好。”
席廷北给弟弟们分开,走到北苑就看门口的门头灯亮着,黑夜里,一点点光亮像阳光一样炙热,温暖着人的心。
听到不远处的关门声,席莫言凉暗夜里一直睁着的眼睛,轻轻合上,抱着怀里的人睡去。
第二天容止睁开眼睛,就看她对面的席莫言凉还睡着。都七点了,他很少这样赖床的,看他没醒,容止就伸出手,抚上他的脸。
过去的三月,京城情况很微妙,她家母上说,每次变天都少不得这样。看他早出晚归,人瘦了一圈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能做的只是自己乖乖的,不让他烦心。
昨天四月一日,新一个月得开始,她不傻,她知道,这一个月对席家来说至关重要。
可是一切那么的平静,似乎是真的如此平静,又似乎是事情做的悄无声息,不让她们知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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