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梁晓军记得,那瓶酒就是放到房门背后的高处,他踮着脚很艰难地才能够得着的。
而且酒水放在房门背后虽然开门的时候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关门的时候,尤其他准备开门离开这里时,第一眼就能看到房门上挂着的东西。
刚才他便是这样发现那瓶酒的。
至于梁博超,他喝醉酒的这段时间里每天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或是呕吐、或是低着头满屋子找酒喝,或是骂人……
梁博超酒醉之后走路时要么是低着头走路,要么是趴在地上一副“谁能比我惨”的架势,但他从不会抬头走路,自然房门背后如果挂着一瓶酒的话就更不会落到他的眼里。
所以,那人针对的目标是他梁晓军!
对方就是算准了他梁晓军今天一定会来看他父亲,算准了他看到那瓶酒后一定会生气得砸了那瓶酒的。
到时候,他梁晓军便会有很大机率因此而一命呜呼。
好歹毒的计谋!
这是谁想的这招来害他的?
“那人是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你还知道吗?”
老邓老婆立马赔笑着摇头。
“那我哪能知道?我就知道他是个中年人,戴着一副墨镜,能说会道的,个头很高……”
梁晓军听了无语。
这老太太,都说和人说了半个小时的话,居然连对方长什么都说得不清不楚的。
就在他正有些恼怒时,老邓老婆却还不知进退,继续八卦着刚才屋子里巨响的事。
“晓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屋子里传来那么大的声音是什么东西弄的?”
梁晓军看着老邓老婆,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钱来,而后一脸木然地塞给了老邓。
“这是你们俩的工钱,从今天起你们就不用帮我看场地了。”
老邓收到钱,听到梁晓军突然说不要他们干了,他顿时就愣住了。
“晓军,怎么回事?我们做错了什么,你说一声我们以后不会再犯错的,用不着赶我们走吧?”
老邓老婆也连忙补充着。
“是啊晓军,你看啊,我们在这给你看场地的时候,也算尽心尽力了,没给你弄少一样东西。我和你邓叔一把年纪了,你就看在我们看你从小长到大的面上,就让我们在这继续做下去吧,啊?”
梁晓军压着内心的不快,只道。
“我不喜欢多嘴多舌的人!你们既然看我长大,就该知道我最不喜欢别人在背后嚼我爸的舌根!”
这次若不是老邓老婆在陌生人面前嘴碎说他爸和他的事,别人再厉害又如何算准他梁晓军一定会来看他爸,又怎么知道酒如果挂那么高的话,他爸一定不会看到呢?
那人简直就是怕他梁晓军不死啊!
这对老夫妻其实也没做错什么,但以他们嘴碎的特点,对头人这次既没弄死他梁晓军,下一次只怕还会利用这对老夫妻来害他。
这件事有一而不可再,梁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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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邓夫妇本来还想继续恳求着,见梁晓军死活不同意他们继续留在这,便只叹息一声收了钱,当下灰溜溜地离开准备卷铺盖回乡下了。
“梁晓军,刚才怎么回事?”
就在梁晓军刚打发完那对夫妇时,原本在楼上烧水洗澡的夏美玲,此时也神色匆匆地出现在门口。
她本来想要进来的,但闻着梁博超屋子里的那种馊水的味道,她便捂着鼻子站在门外。
梁晓军正想着到底是谁想要害他呢,见到夏美玲的时候,他便立刻想到了一个人。
那个叫李萍的女人!
或许她会知道谁想害他的!
这次他刚被警察带到警察局没多久,夏美玲便在李萍派去的人的授意下,很快在警方那让他梁晓军脱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