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其实这件事情有很多古怪的地方,可是无奈她身处大内,凤烨的意思又似乎不愿意在明面上把这个事情闹大,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私底下,也不知道究竟会不会派人暗中去调查……
眼下,也只能暂时把这些压在心底。
只是她总觉得,这件事情还没有完。
夜里,程霜不知道是心里烦闷还是因为这屋子里的炉火烧得太旺,总是觉得有些燥热,便鬼使神差的起身开了一些窗户,不想第二天居然就病倒了,发起了高热。
郭十安伸手隔着薄薄的枕巾搭在她的脉搏之上,一旁的王全瞧了一眼,等待着郭十安的话。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夜里贪凉,着了风寒,加上心火旺,两相一吹,人就倒了,等等烧过了这几天,散去了体内的虚火,也就好了。”
王全听后说道,“皇上说了,该用什么药就都用上,不必顾忌身份什么的。”
郭十安点头。
“多谢皇上和王内官。”程霜说。
王全沉声嗯了一道,随后说道,“那你好好休息吧,这几天就别人来替你当值,早日把身子养好了,回来伺候万岁爷。”
说完,便转身离去了。
程霜回头,瞧着郭十安眉头虽然舒缓,可是却隐隐可见忧色,不由得说道,“你不知道,这大夫最忌讳在病人跟前面露忧色么?我瞧着你这脸色,我不像是着了风寒,倒像是得了什么绝症似的。”
郭十安闻言敛眉轻笑,“瞧着精神头儿,也不是个患绝症的。”
程霜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这是,就正式在宫里当差了?”
“嗯,拿了太后的意思。”
程霜眉头上挑,心里却是想到,看来,这凤烨不是很同意的样子。
“我瞧你,也不是为了我的病在犯愁。八成是为了那位贵人?”程霜歪着头试探道,“不知道,那位贵人的身子,现在如何了?你可找到了可行的法子?”
郭十安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再好的大夫,也要见到人才行。”
说罢,郭十安起身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细碎的嘱咐着程霜一些忌口,几乎不愿意就这件事情多说。程霜也就没有再继续多问,只应和着他,随着他离开了。
程霜本来觉得也没有什么事,不就是发烧么。可是却不想烧的这般的厉害,一连几日都是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之间,间杂着被若怜摇醒,强行灌了药下去,便是继续昏睡。
只是也记得,有一日天上落了大雪,她恍惚之间听到有人敲门,开门来却是一个内侍打扮的奴才。
那奴才见程霜烧的脸色红润,吓得连连叩首,只交给了程霜一个包袱,随后说了好多话,可惜她却都没有听真切。只把那包裹丢在一旁,便回去倒头继续睡了。hTTΡs://WWW.4㈦㈦Ζω.℃òΜ
这一烧就烧了七八日,程霜终于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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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怜看着程霜苍白的脸色,叹了一口气。
“郭大夫说是烧体内的虚火,可这也烧的太厉害了,可给我吓坏了。”
程霜嘴唇上起了不少的干皮,眼下已经是烧的身子都有些虚了,整个人连笑笑也没有什么力气。
“姐姐你赶紧吃药吧,好容易好些了。”
若怜说着,把那放的已经温热了的药碗重新递过来,又起身关紧了窗户。
程霜看着外面明白一片,不由的开口问道,“这些天,可是下雪了?”
若怜回头笑着说道,“是呢,连着下了好几日,好大的雪,地上厚厚的累了一层,踩上去都要没过膝盖了。”
“这么大的雪。”程霜嘴里喃喃道。
忽尔想起来什么,四下看了看,只见那边果然绑着一个用银色的绸子包裹着的包裹。
程霜伸手指着那包裹,轻声开口,“帮我拿过来。”
程霜接在手里,摸了摸却看到是个盒子,打开来看,只见里面放着许多的药,还有一个十分好看的耳坠子。
程霜拿起那枚耳坠子来放在手上,只见那白玉的耳坠子触手生温,上面的雕刻也十分的精美,好似一幅小小的壁画一般。
若怜看了,好奇的说道,“这耳坠子可真的是精巧,说句僭越的,奴婢瞧着,比后宫那些正头主子的都要好看些,只是却是奇怪。”
程霜抬头问道,“奇怪什么?”
“瞧这盒子四四方方的,有什么也都能瞧见,又见包裹的这般仔细,就连那外头的绸子也都是上好的料子,可见是用心了的。只是这耳坠一般都是两两成对,怎的,到姐姐这里,就只一只呢?”
程霜闻言,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当初怕疼,所以只打了一处的耳朵。”
若怜笑道,“原来如此。”
说完,便继续低头往那火盆里多添了几块银丝炭。
程霜看着若怜的背影,想了想,终究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