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相较于喝酒,陆薄言更喜欢藏酒。
但是,沈越川和陆薄言不一样。
沈越川是实实在在的喜欢喝酒。
当然,不是喝到烂醉的那种喝。
是开心时,用酒助兴。不开心时,借酒消愁。
酒对于沈越川来说,有着超出本身的意义。
这么多年下来,沈越川喝过了各种各样的酒,也开始挑剔,开始把目光转移向那些或珍稀名贵或小众的酒。
两年前,他在陆薄言家的酒窖,一眼看中这瓶陆薄言从法国带回来的罗曼尼康帝。
他以前没少从陆薄言这儿拿酒,所以他提出开了这瓶酒的时候,根本没想过陆薄言会拒绝。
但是,陆薄言确实没有答应。
沈越川好奇的问为什么,陆薄言也不说具体的原因,只是说还不能开。
后来,沈越川不死心地又提了好几次,陆薄言无一例外,全部拒绝。
再后来,沈越川已经不好奇这瓶酒的味道了,他更想知道陆薄言为什么不让他开这瓶酒。
遗憾的是,陆薄言从来不说。
久而久之,这瓶酒成了沈越川心底的执念,他好几次梦到他开了这瓶酒,一个人喝完了。
当然,现实中,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沈越川没有这个胆子。
所以,看见唐玉兰拿着这瓶酒出来,沈越川别提有多兴奋。
他日思夜想的酒,终于要被打开了!
早知道唐玉兰有这个“特权”,他早就应该去向唐玉兰求助了。
给唐玉兰比个心不算什么,他甚至想冲上去给唐玉兰一个大大的拥抱!
唐玉兰倒是淡定,随手把酒递给徐伯,示意徐伯拿去打开,转头看向沈越川,无奈的问:“一瓶酒,你至于激动成这样吗?”
沈越川把他和这瓶酒的不解之缘告诉唐玉兰,末了,纳闷的说:“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薄言为什么一直不让我开这瓶酒?”
肯定不是因为这瓶酒贵!
要知道,更贵的酒,沈越川都直接拿回家过。
苏简安眨眨眼睛,看着陆薄言,说:“我也很好奇。”
她知道陆薄言喜欢藏酒。
但是,酒这种东西,光是收藏不品尝,就失去了收藏的意义。
陆薄言藏酒,往往是为了更好的口感。
不过,这瓶酒已经到了适饮时间,他为什么不让沈越川打开?
陆薄言避开苏简安的视线,语气有些生硬:“吃饭。”
“不急。”苏简安笑盈盈的提醒陆薄言,“你还没回答我们的问题呢。”
陆薄言正要转移话题,唐玉兰就抢先道:“你们还不如来问我呢!”
唐玉兰这是明着告诉其他人,问陆薄言,是问不出答案的。但是,她知道答案!
苏简安和沈越川瞬间转移目标,看向唐玉兰,目光里带着如出一辙的好奇。
沈越川迫不及待的问:“唐阿姨,你有什么内幕消息?”
“还真有。”唐玉兰连关子都懒得卖,直言道,“这瓶酒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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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看了苏简安一眼,一点都不意外。
陆薄言多数异常,都和苏简安有关。
沈越川真正好奇的是——
“唐阿姨。一瓶酒,能和简安扯上什么关系?”
苏简安点点头,表示她也很好奇这个问题。
“呐,重点来了——”唐玉兰神秘兮兮的笑了笑,字正腔圆的说,“薄言是打算等到和简安举行婚礼的时候,再打开这瓶酒的。”
“……”苏简安蓦地怔住,一时无言。
沈越川就不能平静了,拖长尾音“哦——”了一声,一脸恍然大悟又意味深长的样子:“原来是这样。难怪怎么都不让我碰这瓶酒。”
“不过,我决定提前开了这瓶酒——”唐玉兰笑着,目光扫过所有人,询问道,“你们没有意见吧?”
如果这瓶酒只是有一些特殊的纪念意义,沈越川大可以说他没意见。
但是,事关苏简安,他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否则,他明天可能不用去公司了——直接去非洲。
而所谓的谨慎——就是闭嘴让当事人回答唐玉兰。
苏简安身为当事人之一,还没回过神。
能回答唐玉兰的,只有陆薄言。
事实上,唐玉兰的目光就停留在陆薄言身上——
“开吧。”陆薄言也不犹豫,直言道,“现在是最佳适饮时间。”
“对嘛!”唐玉兰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摆摆手说,“你和简安举行婚礼的时候,重新买过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