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家里,也不能做到百分百的松懈。
在利益面前,血缘关系不值一提,这是他们从小就明白的。
祭楚朝她这走来,嘴角勾起,满身痞气:“还以为在京城混了几年,就忘了本呢。”
“还听说,你混的挺惨,改了个姓氏,牢都坐过了,这是有多想不开啊。”祭楚啧了一声,像是说笑话似的,有些嘲讽。
“专门看我笑话?”宫燕岑吟也没了笑意,似是想到什么,也嘲讽道:“我是想不开,那你呢,不还是照样让宫燕清喜欢上了别人,现在人都没了,还真是没用。”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没什么恶意,就是看不得对方过的舒心。
果然,话落后,男人被戳到了痛处,脸色阴沉下去,直接向对面的女人出手,想让她永远说不了话。
宫燕岑吟不怕他,却也不敢小瞧他。
祭家背靠军火出名,军火交易通向世界各地,是剩下的三大财阀之一。
祭楚本人更是顶尖的枪械师,还常年在军中训练,六年前实力在她之前,现在也更强于她。
谁都知道,他喜欢宫燕清,要了命的那种喜欢,也只对她一个人低声下气。
那场火灾,要了宫燕清的命,也要了他祭楚的命,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也没想过娶妻。
唯独把岑厌宸当亲儿子对待,就因为他的眉眼像了他母亲的三分。
本来就不如他,还穿了不合适的衣服,不到一分钟,宫燕岑吟就被打的节节败退,头发凌乱,嘴角流了丝血。
“就你现在这身手,小云姝都比你强,还好意思说我没用。”男人嗤笑一声,眼中露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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