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墨以为这就结束了,然后虞靖西说:“坐上来。”
钱墨睁大了眼睛。
虞靖西:“不愿意?”
钱墨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赶紧低了头,结果又看见对方裤裆里的那根东西还直挺挺地竖着,柱身上全是他刚才口交时留下的津液,在下午3点的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泛着光。
钱墨的眼睛只好往更低的地方看,看虞靖西一点灰尘都没有的黑色皮鞋是怎样随意地踩在这块限量款的手工地毯上的。
“这里什么都没有。油也没有,套也没有。”钱墨小声说着,手又握上虞靖西的那根,慢慢地动着,想要说服对方用嘴巴或者是手。
“这你是要解决的问题,不是我的。”
钱墨有一具非常漂亮的身体,似乎是常年都不怎么晒太阳,肤色很均匀,透着一种瓷器般的白。
从虞靖西的角度可以看到钱墨修长的脖颈后面的一节突起,再往下是两块蝴蝶骨。虞靖西不明白为什么蝴蝶骨叫蝴蝶骨,直到碰见钱墨。他疑心,会不会有一天钱墨真的长出一双蝴蝶的翅膀,一个起跳便会扑闪着飞走。
不不不,钱墨是飞不走的,他要的东西太多太重,只好一直在这红尘中沉沦。
钱墨终于又动了起来。他站起身,开始解自己的皮带,金属搭扣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把裤子和鞋子脱掉之后,钱墨身上就只剩一双纯黑色的棉质袜子——钱墨现在除了离职的那一身,所有衣物都是虞靖西让徐助去买的,包括袜子。
茶几上有一管不知道谁落下的护手霜,乳白色的膏体散发出一股子甜腻腻的香。钱墨面无表情地把膏体往自己身后送,挤开紧闭的小口,拓平层层的褶皱。
“快一点。”虞靖西在催他了。
钱墨便顾不得有没有扩张好,爬上沙发,分坐在虞靖西大腿两侧,一只手扶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扶着他的东西便往下坐。
穴口挤进一个比他自己手指粗得多的东西,让他感到不适,他皱起了眉头,背上也出了点汗。他不敢停太久,忍了忍就继续沉腰向下。
于其说那整根东西是被他吞进去了,不如说他是被那根东西钉住了。
他被钉住了,跑不了了,不能回头了。
钱墨在虞靖西身上慢慢地动。
虞靖西长手一勾就从边上拿了火机和烟。
火机的金属盖子叮的一声被打开,蓝色的火焰冒出来,虞靖西叼着烟偏了头去点,呼出的白烟全都喷在钱墨脸上。
“和我做让你很难受吗?”
“没有。”
“你看,你是软的。”
钱墨讨厌自己在这样的交媾中获得快乐,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其实很享受这样的过程。他希望自己保持清醒,只把自己当成取悦虞靖西的容器,而不是一场性—A_i的参与者。
“用后面射给我看。”
但是虞靖西偏偏要他硬起来。
钱墨控制着角度和速度,让虞靖西的性器每一次都在他的敏感点擦过,他很快硬了起来,但迟迟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停了一会,没有让性器从他体内滑出,把腿收起来,换了个姿势,从跪坐变成蹲着。双手扶在沙发靠背上,他控制着自己快速地上下,紧闭着眼睛,安慰自己——就当在做噩梦,醒了之后就没事了。
烟被虞靖西夹着手上,他眯上眼睛观察钱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看他如何在欲海中挣扎、沉沦。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徐助的声音从外面清晰地传了进来:“虞总,和市场部的会议就要开始了。”
钱墨的肠道一下绞紧了,他抬起头看向虞靖西,眼神里满是恐慌。
“如果我让他进来,你会怎样?”虞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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