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记忆忽然在此刻涌入脑海,半梦半醒之间,钱墨得到了来自虞靖西的一个吻。虞靖西的手是热的,嘴唇也是热的,贴上来的时候带着一点潮湿的气息。
钱墨心如擂鼓,在新西兰微凉的春季里感到一阵燥热。
今天的工作安排得还算轻松。
他们到了牧场,对方的负责人和翻译已经等着了。简单地打了招呼之后,对方便领着众人分了两辆四面镂空的电动小车在草场上行进。
草地空旷,一眼望去全是绿色,有着高高低低的起伏,外部拦着一道长长的木栅栏,远处是连绵的山坡,都顶着雪色的白帽。山顶的雪化了汇成溪流,蜿蜒地穿过牧场。
翻译给他们介绍:“我们牧场在养殖方式、动物道德规范及员工健康等方面都有着苛刻的标准……”
钱墨听了个开头,问:“我可以录音吗?之后写稿子可能用得上。”
“可以。”
钱墨从兜里掏出录音笔,拿了一个小本子记了些关键词。
“……这里环境纯净,牧草不使用任何杀虫剂和化学肥料,羊群饮用的水源来自于山上自然融化的雪水……养育了近2万只奶绵羊,年产量可以达到……”
钱墨偶尔打断问些问题,翻译也都一一作答了。谈话间,他们的小车就遇上了一群正在小溪边上喝水的羊群。
“下来看看。”翻译招呼道。
羊群里有几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羊,它们有点怕生,钱墨走近了,就躲到母羊身后,冲他咩咩咩地叫。
钱墨问:“我可以摸一摸吗?”
“随意。”翻译从车上给了钱墨一把牧草,让他去喂。
钱墨抓着牧草,走到小羊边上蹲下来,小羊在他身边嗅了嗅,怯生生地走过来,就着钱墨的手吃了起来。
钱墨忽然想,如果把房子买到乡下的话,他也可以在院子里养一只小羊,狗和羊也很配的。
他们在牧场里逛了几圈之后,天色忽然暗了起来。翻译说:“这儿的天气多变,可能是要下冰雹了,要把羊先安置一下。”
和负责人简单交谈了几句之后,翻译让司机先送虞靖西和钱墨去工厂,他们处理完就马上过去。虞靖西表示理解。
送他们离开的小车开得快了许多,二十多分钟后,就把他们送到了工厂门口。
天还是黑压压的一片,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有冰凉凉的东西落到了钱墨脸上。
虞靖西伸手擦掉钱墨脸颊上化开的一点水珠,说:“下雪了。”
雪花忽然就在那一瞬间一齐落了下来。
下午逛完工厂已经三点多了,他们转去办公室就合同的细节进行讨论。
钱墨在法务方面帮不上什么忙,呆得实在无聊,偷偷打了好几个哈欠,被虞靖西抓了个正着。钱墨还以为虞靖西要瞪他,马上正襟危坐,佯装认真。但虞靖西没有,他只是说:“去给大家买个咖啡。”
钱墨出去之后,收到了虞靖西的消息。
喜喜集团-虞靖西:你可以慢点买。
于是钱墨就在外面看了半小时的雪,才去一边的自动售卖机买了几罐咖啡。
晚上,牧场的人安排他们吃了饭,一行四人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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