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很gān净,他天天都有拖,其实除了没有做饭的天赋之外,他的生活技能基本全部点满了。与大部分不修边幅的中国男人相比,他其实是个很注重生活品质的人,工作之余,会将自己的私人空间收拾的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江问筠接过拖鞋穿上,踏进客厅,不露痕迹地四下扫视了一圈。这是一间不大的客厅,客厅左侧是一个推拉门的小厨房,另一侧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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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略显破旧,却被收拾的很整洁,茶几上端端正正摆着一只窄口花瓶,里面斜插一只香水百合,深蓝色的布艺沙发上整齐的放着两个鹅huáng色的抱枕,看起来有种与屋主并不相符的温馨可爱。
江问筠看着陈琦穿着浅灰色袜子的脚踩在擦得光亮的地板上,纤细的脚踝在长裤里一闪而过,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像只喜鹊一样,他是那么jīng心的拾掇着自己的小窝,每天躲在里面舔舐自己的羽毛,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鹊巢会被一只名为肖纪的野鸠qiáng行闯进,连带着他的生活一起搅得一团糟。
有种倒霉的可怜啊。
陈琦背对着江问筠站着,没发现身后的人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目光,他突然想到一个很尴尬的事实,正苦思冥想着要怎么跟来客坦白。
江问筠收回目光,突然也想起了什么,“我们好像……忘了买菜?”
“我好像……不会做饭。”
两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
随后便是一阵尴尬的寂静。
江问筠先反应过来,无奈地摇头一笑,“没办法,还是我来吧。”然后快速报了几个菜名,列了一张清单出来。
明明是主人,却要劳驾客人亲自下厨,陈琦尴尬的脸红透了,一边解释着自己“普通煮碗面还可以,拿得上台面的硬菜是一个都不会,做出来味道乏善可陈,练多少次都没有起色,就不献丑了”,一边自告奋勇的出门买菜去了,将身后的一切毫无戒心的留给了客人。
江问筠好笑的看着他急匆匆出门去的身影,从沙发上站起,打开了冰箱。
冰箱里的东西乏善可陈,不过一打jī蛋,一袋西红柿,几束挂面而已。看来陈琦没有骗人,他唯一会做的也就是个西红柿jī蛋面,自己吃还行,招待客人真有点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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