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什么?”傲正皇自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疾言厉色道:“你说谎!”
欧阳礼偷偷抬起头,成功的看到傲正皇的脸色因为那句“三王爷不能行房中之事”而瞬间惨白,他心里升起一种别样的痛快,报复到并从心理上打击到了一国之君,让他兴奋得灵魂都有些颤抖。
但他一向喜怒不形与色,自是半点都不曾流露出来,他不敢多看,飞快的低下头,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嗑了一个头:“皇上,臣不敢妄言。”
傲正皇重重的喘了一口气:“欧阳礼,你放肆!朕别的事情可以容忍你,甚至你一次两次欺骗于朕,朕都不跟你计较,可朕绝对不能容忍你为了让朕不怪罪于你,而来造朕的儿子的谣来,什么朕的儿子不能行房中之事,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气得一袖子扫在案桌上,随着劈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奏折乱七八糟的掉了一地,他心里有一团火,烧得他快要冒烟了,怒极反笑道:“欧阳礼,看来平素是朕太过放纵你们,是朕对你们太好了,好到可以不把朕这个皇帝、朕的皇子们不放在眼里,好到忘了君臣之别,你真当这天龙国少了你欧阳礼就要亡了,这个天就要翻了,朕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嗯哼?”
一声轻哼,听在欧阳礼的耳朵里,却像打了个炸雷似的,他的身子猛地缩了缩,却发现身子跟根煮熟了的面条似的,软得连跪都跪不稳,他几乎是五体投地般的匍匐在地:“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微臣惶恐之极,哪怕皇上再借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造三王爷的谣,这可不是臣说的,而是太医院的年太医说的,皇上您之前也是知道的,只不过皇上大病之后,把这事儿给忘了。”
听得此言,傲正皇几乎连站都站不稳,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用力扶住椅子扶手的手骨头咯吱咯吱的一阵脆响,指尖都被捏得泛白,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道:“此事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