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淮手一僵,却一息间自暴自弃道,“老子还就不信了,王爷还真能因为你个小婊子要了老子的命”,他咬着牙,一把撕烂了肖阮本就被鞭子抽成布条的唯一的蔽体衣物,顿时,幽暗的地牢似乎忽然明亮了许多。
一室昏暗中,这具光裸而白皙的躯体泛着淡淡的光晕,细如凝脂的皮肤上点缀着密如丝网的鞭伤,如同蜘蛛网裹住了一枚品质最为上乘的深海珍珠,泛着罪恶又神秘的光泽,吸引着所有潜海的人不顾性命地奔它而去。
那些深深浅浅的血痕,无损其美,反增其魅。
这他妈是哪里来的妖精!
李淮迷醉般地想着,两片粗糙的嘴唇靠近了那瓣小小的被烛光映得透明的耳垂,他深深嗅着那缕芬芳,只觉那混合着少年体香与浓重的血腥气如此甜美无比,简直比百花盛开更浓郁芬芳。
肖阮只觉得有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直顶着自己,恶心得全身打颤,他的双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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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性急啊”,李淮用手卡着肖阮的脖子,狞笑道,“一会儿才到你用嘴的时候,小美人。”
肖阮只觉这厮的手像铁钳一样卡得自己透不过气,四肢都软了,只怕就快窒息了,忽然,他感觉压在身上的李淮动作停了一停。
原来,是李淮正迫不及待地分开身下人那长而直的双腿时,这才发现束缚脚腕的镣铐是那么碍事。
他只得暂时先放开那具不停挣扎的躯体站起身去牢房外的土墙上寻找开锁的钥匙。
但是,前脚刚一踏出牢门,就听身后“咣啷”一声,什么东西散落了一地。
李淮猝然回头,就见肖阮不知怎地扑在了斜刺里的小案上,把一堆铁制刑具撞翻在地。
李淮大惊,那案几上放着的都是他平素用来折磨囚犯的小物件,比如长针,铁钩,铁夹,铁剪等等应有尽有,这些日子,肖阮不是被吊着就是被绑着,决计是够不到这些东西的,可此时一个疏忽,却坏了大事。
就见肖阮握着一把小剔骨刀在手里,目色沉沉地望着李淮,眸光里五味杂陈,连李淮都无法解读,那里面不仅有恨,有厌恶,似乎还有一丝解脱的欣喜。
肖阮拿刀尖抵着自己的侧颈,看到李淮即将扑上来,厉声喝道,“别过来!”
李淮像冰冻了一般,一步也无法挪动,他方才精虫上脑一般逆了索荧的命令,如果说后果或可承受的话,那么如果肖阮死了,他可真不知会遭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摄政王从不亏待手下,但也不枉纵,向来赏罚分明,他曾亲眼见到一个副将延误军机被斩首在阵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他真想拿脑袋撞墙,把刚才那个傻叉了的自己撞死。
“你,你……放下刀”,李淮干咽了口唾沫,干涩道,“有话好好说……”,他一时紧张地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肖阮撇嘴一笑,让李淮哭爹喊娘的求饶本就是一句威胁之语,看来是办不到了。
这一刻纵有多少不甘,也只得放下了,如果真被这个畜牲侮辱,还不如死了的好。
他在心里对自己道:母亲,原谅允卿,还未及找父亲的尸骨与您合葬;父亲,原谅允卿不能给您报仇血恨,他心怀不甘,但转念一想,一家三口早些团聚也未尝不是好事儿。父母泉下有知定然不会责怪自己,只是对不起师傅与祖父,不知他二老得知自己身死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此一生,短暂而孤苦,只得过片刻欢愉,却是在那最痛恨自己的人身旁。
与索荧的生死纠葛,他也曾细细思量过,他想索荧对他大抵是欲多过爱,单看他那一院子的俊男美女便知端倪,而他对索荧呢,大抵也是不爱的,因为如果心存爱意,只会让他更痛苦。
此时,放下的,放不下的,都已不由自己。
不知何时,泪水已迷蒙了眼睫,眼前重重光影,他充耳不闻李淮的大呼小叫,只慢慢地将尖锐细小的刀尖一点点送入脖颈,这些天他早已痛得麻木,刀锋割破皮肉那一点痛他已无所察觉,只感锋刃冰凉,血流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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