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之人虽睡着,但极不踏实,梦里呓语连连冷汗涔涔,听到有人喊他,慢慢睁开了眼睛。一看是小九,眼睛又想闭上。
“少爷,洗完再睡”,小九伸手去扶肖阮。
别看他才十五,自小干庄稼活,有把子力气,人虽不高,但长得颇为敦实。
床单潮湿污秽,如果不是实在疲累,肖阮根本躺不下去,他看了都想吐。借着小九的手劲,勉强撑起身体,看到小九贴心地准备好了热水,唇角牵起一丝笑意,说了声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九很细心,看他被锁着手,便将浴桶放在了离床近的地方。
入水前,小九先耐心地给他拆解乳头和玉茎上的红绳,两个乳果胀了两倍不止,玉茎则充血紫胀,想来是极疼的,小九的手指头虽灵活奈何绳结打得复杂巧妙,因此难免牵扯得更痛了一些,肖阮吃痛,往后缩了缩。
“少爷莫怕,很快就好”,他边解边道,“奴才以前伺候过贺少爷,他也喜欢这么玩儿。”
什么叫也,肖阮无奈心道,我可不是自己喜欢玩儿。
将身体沉入水中,热汽瞬间包围了身体,后庭和乳头的裂痛感猛然扩大,与此同时玉茎处一股热流在水中喷射而出,久未迂解的欲望竟在这一刻释放了,又爽又痛又屈辱,肖阮这一刻想就此死掉。
——索荧,你若杀我,我不恨你,你若辱我,则不共戴天!
肖阮铐着的手腕搭在桶沿上,他本是极其要脸的一个人,而今沦落到这步田地,脸这东西是最先被踩烂了的,如今好想没什么是自己的了,就连这条命,也不过是索荧兴之所致留下的,不定哪天人家玩腻了就随随便便要了去。
但他不能放弃,只要还有活着的希望,背负的东西就仍然得背着。
“少爷”,小九弯下腰,从水里捞出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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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虑重重,手被锁着是无论如何不能清洗的,可是……半晌,方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奈至极道,“好,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奴才应该做的”,小九伸手入水,摸到他后庭,手法娴熟地探指入穴,给他清理起来。
肖阮尴尬以极,脸红得要滴下血来,映着青红交错的手指印,看着煞是可怜,小九憋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开口问道,“公子,是不是很痛啊,王爷他为什么……为什么……”
天可怜见,不宠就算了,也不能折腾啊,而且也没听说王府里哪个夫人少爷被打成这样,就算偶然有,那也是为了增加情趣啊!
“无碍”肖阮躲开他视线,道,“我与索荧有宿仇。”
啊,小九吓得把手里的帕子都扔了,他赶紧看看关得甚严的门窗,紧张得都结巴了,“少,少爷,您怎么敢直呼王爷名讳,那可是要挨罚的。”
肖阮看他吓坏了,便转移话题道,“你多大了,什么时候进的府。”
小九便把自己的家乡、生辰以及被卖入府中半年多的见闻等一五一十地?叨给肖阮听,肖阮听罢心想,难怪不知索荧与自己的仇怨,原来自己行刺索荧之时他还未曾入府呢。
半个时辰后,肖阮倚在松软干净的簇新锦被中,手里端着又热了一遍的稠粥,他本是一点儿胃口也无,可一对上小九真诚关切的眼神,便只得默默无言地慢慢喝光了。
等小九倒完水桶,把碗送回厨房返回来,发现肖阮已埋在被子里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把药粉小心翼翼地给他每处伤口洒了点儿,大概是伤处被药刺激到了,梦里的人微微拧紧了眉,眼角有颗晶莹的东西一闪而过,很快没入了素白的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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