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从“宛清园”被改成“雀阁”伊始,最大的那间上房由摄政王索荧亲笔提了“静室”的牌匾,意为静思、省过之意,当然,这思过之人就是肖阮。
进门处立着一扇屏风,屏风之内是一副阴森诡谲淫声喧喧的场景,屏风之外是窗明几净书香袅袅的正经堂屋。屏风的图案是明媚春景,薄如蝉翼的素白绢面上是双面绣的淡绿河水,翠柳依依,杨花漫漫,似下着一场霏霏雾雨,朦胧光雨里映着一把杨柳细腰的影子,柔韧纤细,像被风撩动一般颤微微地摆动。
几步之隔的肃穆书房因着这欲盖弥彰的春景屏风也渐渐渗出些许淫媚之色来。
“嗖,啪”,肖阮不知这是第几下挨藤鞭了,背上似疼又痒,每当他想阖上双目不去看墙上那面巨大的铜镜的时候,就会有一鞭子落下,强迫他睁开眼睛,鞭子上沾了药,药性不烈却足够磋磨人,让他神智清醒地看着自己挂了琳琅满目器具的身体在鞭子下是如何扭动的,看着自己被春药驱使沦为淫浪贱货的模样。
铜镜打磨得很亮,清晰地映出白皙人影。肖阮跪在地上,手腕高高吊起,脚腕和大腿根被束带紧紧捆在一起,固定在地上的铁环里,被迫摆出双腿大敞的姿势,一根小玉棍插在尿道里堵着满腹的药水无法宣泄,顶上的小环与阴茎环链在一起,两寸长的链子底下坠着个银色的小铃铛,随着他身体的颤动兀自叮当作响。
“贱货”,申大宝甩了一个响亮的鞭花,狞笑骂道,“就你清高,爷手底下还没有驯不服的狗,看看你现在的下贱模样,你比狗还像狗……”
这一鞭没落在身上,肖阮却还是吓得一抖,他下意识望向镜中人。
那日醒来他脖颈上就扣了一根二指宽的黑色皮质项圈,紧紧勒着脖子,加之此刻长发被发绳系紧与脚腕拴在一起头颅被迫扬起的姿势,更觉呼吸困难起来。项圈上坠着好几个亮闪闪的银环,一条比筷子还细一些的银色长链穿过正中间那个环,两端各自往下延伸各自与精致华美的乳环连接,坠得两个乳首红肿不堪。细长银链穿过乳环后合二为一,一路向下穿过阴茎环和尿道环,绕过会阴,又穿过肛塞尾部的拉环到达尾椎处,在腰上绕了一圈以作缓冲,最后穿过项圈后颈那道银环往下拉,银链尾部的小银钩便勾在脊背处的链环上。银钩上坠着两条特殊拉丝工艺打制的银,蜿蜒过漂亮紧致的背脊脚臀,坠在地上的不明水渍里,划出道道湿痕。
这套束具设计得不可谓不精巧,长短可随意调节。比如此时,肖际被吊成脖颈腰背后仰的调教姿势,那银钩便可钩在腰部,如若还想让他更难过一些,便可钩在尾椎骨,越往下拉,每一个被牵扯处便越紧,人就越难过。而肖阮为了让后庭、玉茎和
请收藏:m.qibaxs10.cc ', '')('\t乳头好受些,便不得不将头仰得更高,因此想低头不看铜镜也是不可能的了。
索荧绕过屏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直冲入脑的画面,肖阮整个人被锁链所缚,像缚在蛛网上可怜的小虫儿,银钩上长长的流苏拖曳于地,搭在那双瓷白润滑的小腿上,风情得狠。
几乎是瞬间,索荧袍下的东西就硬了。
打那日肖阮被穿了环挨了打,索荧已有数日不曾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五城兵马司衙门里诸事繁琐,管着胤都巡捕盗贼,疏理街道沟渠及囚犯、火禁等诸多繁琐之事,就连水龙车的采买更换都需他亲自审核。近日,掩州有灾民入京,又有线报说中间混了大盗,消息不知真假,可他还是不得不加派了街巷巡逻人手。
连日来回府都已是深夜,今日回得稍早一些,听屈总管汇报府中事务,问起肖阮,屈奉只说养好了病,然后便被申公公接手了,至于每天做些什么他不清楚。
索荧心里明白,肖阮这小玩意在府上那段时日,表现得一派天真,活泼跳脱,聪敏心善,因此与府里上上下下都相处融洽,要不然也不能摄政王也哄得晕头转向,那可是尸骨堆里浴血而出的修罗,是疆场上智勇双全的战神,他目下无尘,眼中无人,在他之前,还从不知道何为柔情蜜意。
以至到今天,屈总管和侍卫长何泽还揣着那么点不忍心,所以,索荧是佩服的,肖阮,好手段。
外面是滴水成冰的数九寒天,屋里却是融融暖意的糜烂春色。
这不审索荧第一次直面这样的肖阮,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那样赛霜似雪的美人此刻娇喘吁吁地软在青石地板上,一滩冒着香气的水似的,捧都捧不起来。修长的颈子像被谁拗住了似的向后仰出一段弯曲的弧度,齿间衔着细链,珍珠白的牙合不拢微微张着,极力忍耐之后的细碎呻吟断断续续地泄出来,一室烛火都跟着暧昧缠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