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纯白的牛奶被放在茶几上,江砚一弯腰,探身把牛奶拿在自己手里。
抬头,跟百里迁徙没喝过水的大象一样,一咕噜全喝完。
池知软震惊之余,还在感叹江砚能一口气不停地把整杯牛奶喝完,中途都不带喘的。
不过,最近江砚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喝她的?
她对上江砚的视线,发现江砚的眼神有些挑衅,大有一种我就喝你的、你能把我怎么样吧的感觉。
“那是我的。”
她小声反抗。
江砚噢了一声,语气不咸不淡:“我不能喝?”
“能喝。”
池知软看着江砚平静地答,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那大概是一种我知道你故意找茬的眼神。
据说被一个人长时间的盯着而遭受不住,那多半是对那个人有意思。江砚被池知软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他移过目光,站起身往沙发外走。
“我去给你倒。”
江砚又重新倒了一杯牛奶给池知软,有道是自己作的死自己了结,他完美地诠释了这一点。
“谢谢。”
池知软真是个好说话的,见江砚一拿来牛奶就立马变了脸色,笑嘻嘻的。
江砚重新坐回沙发,一只手握着手机,目光不由自主往池知软的动作望去。
几秒后,他又猛地转回头。
江砚能感觉出自己有点不对劲,对池知软的不对劲。可要说到底有哪不对劲,他又无从说起。
令人烦躁不安的糟心点缠绕在心头,江砚选择将这份不对劲暂时搁着,没去管它。他打开手机来打游戏,心情糟糕地将对方逼到死角。
一局局下来,全是胜利。
没趣。
江砚把手机摔到一边,揉了揉眼角。
这时池知软探过头来,问他在玩什么?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江砚搁在后脑勺的手放下来,重新拿起手机,朝池知软发出邀请:“要不要来一局?”
“你教我?”
“嗯。”
江砚让池知软先下载了这个游戏,然后注册登陆,他让她自己先玩了几盘基础练手局,这才带着她一起打。
打游戏时还邀请了许酌和叶酸柠打团战。
池知软不知道江砚让她玩游戏存了什么坏心眼,她只是单纯地跟着江砚去做。
一般来说,江砚说的话,她都会听。
但一旦出现偏差……
游戏开始。
江砚让池知软做他的辅助,叫她提前奔赴战场,站好位置。
结果游戏过了没一分钟,池知软被灭了。
“你干站着让别人打?”
起初江砚的语气还算和睦。
可能也不是太和睦,但对比以后那绝对是如沐春风般的神清气爽。
被灭了之后的池知软等能量补充完,又冲冲冲地赶回战场。
池知软打游戏之余用余光暼了江砚一眼,发现江砚手指运作的很快,而她可以称得上是乌龟的速度。
“池知软,动啊,你动啊!”
江砚头也不抬地说。
池知软连忙看回手机,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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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知软:“……”
残血是个什么东西?
她在游戏中无意识地左转转,再无意识地右转转。
“残血跑了!”
江砚吼了好大一声。
池知软身体抖了三抖,她心里慌得一批,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见江砚说:“有人偷袭你。”
于是池知软疯狂输出技能,也不管自己到底对着哪。
“池知软,你打我干嘛!”
江砚靠了一声,脸黑得像个碳锅。
他死了,被池知软打死的。
而池知软本人被那个偷袭的打死了,这盛世如她所愿,她带着他一起回到了游戏最初的起点。
池知软摸了下鼻子,情绪不高,她看着游戏页面,听见里面传来女声。
“软软,你就……把自己保护好就行了。”
是叶酸柠的声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了。
两人重新满血复活,池知软当真如叶酸柠说的那样,保护自己。
然后她跑到一个草丛待着。
敌方的草丛。
敌方队友一看来了个送死的,乐开怀了,有个人直接开麦叫嚣:“兄弟们,这场进场收割!”
话音刚落,池知软被打死了。
江砚:“……”
他已经想不到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个笨蛋了。
池知软再一次复活后,江砚让她待在自己身后,到时候给他当肉盾。可上方飘荡着这么多人头,池知软不知道江砚是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