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软不一样,她多想,内向,害羞,连跟他多对视一秒,面颊便觉得烧得慌。
两人视频时也没多说什么,江砚原本想通过视频与她亲口对证那个莫须有的转校生,结果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就只想静静地看着她,观察他的姑娘最近过得怎么样。
挂掉视频电话后,池知软摸了摸心口那个地方,趴在书桌上,目光流连到窗外的雨。
风声夹杂着雨声,这个世界好像突然安静了。
她隅于一处,无言半晌,最后起身拿起草稿纸,继续在上面写写背背。
——
日子依旧这么重复着,有天陈驰突然跑到池知软面前,拦住她。
“你有江砚的联系方式吗?”
陈驰问。
池知软不理解:“你自己不是有吗?”
说到这个陈驰更加气愤:“这狗日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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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鸟争相从树梢上飞过,空气中安静片刻。
随后,池知软噗嗤一声,很不厚道笑了。
她转身绕过陈驰,从他旁边经过,嘴里淡淡道:“那我也不给。”
江砚都不给,她给干嘛?给他找麻烦?
“池知软!”陈驰大声喊住她,“不给也行,你现在给他拨一个电话,我来接。”
陈驰看着她,语气软了些,不似从前那般蛮横。
池知软静静望着他,摇了摇头。
“可是我不太想打。”
话说得很直白,气得陈驰拳头都捏紧了。
池知软不知道江砚和陈驰之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但看陈驰这个样子,好像是他吃瘪了,而且吃了很大的一个瘪。
她脑海里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陈驰,你不会没钱了吧?”
按道理说,以陈驰这个样,江砚那另一半钱肯定给他了。
因为不久前,江砚曾跟她说,陈驰这人狗改不了吃屎,他教不了一个半截身子都入臭屎坑的人。
江砚撒手不管。陈驰继续这样,他怎么会找上门来了呢?
陈驰反驳她一句:“你才没钱了!”
小学鸡似的反驳。
池知软连忙点头,行行行,你说什么都对,她现在只想回家。
可陈驰不让她走,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表情抓心挠腮的,张口对她说:“你就给他打一个电话,说我乐意!”
“乐意什么?”池知软看他这样,很是好奇。
“你管我乐意什么?”陈驰原先的别扭一点都不复存在,他又恢复了那副流氓混混样,看着叫人想打他。
别人不想说,池知软也不会刻意去听,她点点头,为了早点摆脱他,点头:“我知道了。”
“今晚就打!”
“我打。”池知软无奈。
见陈驰终于没什么话要说的,池知软立马离开,可走了半步,又被陈驰叫住。
她不耐烦:“你又怎么了?”
陈驰愣了愣,脸上还有些红:“你凶什么凶!我是想跟你说谢谢!”
“谢谢你!行了,你走吧!”陈驰说的没一点诚意,他潇洒地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这下轮到池知软愣住了,她看着远去的陈驰,总觉得他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池知软挠了挠头,转身离开。
回到家,池知软准备先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再给江砚打电话。
夜里窗外昏暗,她开了一盏台灯,俯头写作业。
有人不停地发来消息,跟催命鬼似的。
池知软唉声叹气,回了他一句:“等我忙完行不行?”
那边静默几分钟,过会儿,陈驰发来消息:“那你快点。”
没见过这么求人的,池知软揉了揉太阳穴,托腮发了会儿呆,决定给江砚拨个电话。
不知他忙不忙,池知软拨通他的电话,隔了好一会儿,那边才有人接听。
“喂?”
是一个女声。
声音清脆温柔,含着小心翼翼。
池知软怔了下,才想起来问她:“……江砚在吗?”
她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飘忽。
“他去上厕所了,你稍等片刻,他马上就回来。”那边的女声很友好。
池知软努力不让自己多想,她拿开手机缓了缓,这才心平气和地开口:“好,你跟他说一声,我先挂了。”
说完,池知软挂了电话。
她放下手机,望着书桌上发着光的台灯,心里仿佛被重器钝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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