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随她去了。
暑假过去一半的时候,江砚把池知软支过来,告诉她如何减肥才是最有效的。
池知软竖起耳朵听,却见江砚把她抱起来放在怀里,温柔相贴:“去流浪吧,就你和我。”
——
威德尔海区域的雪丘岛是帝企鹅的繁殖区,池知软和江砚乘坐飞机飞跃千里来到南极,想来看帝企鹅。
当池知软两脚踏在南极的土地上,仰望刺目的天空时,内心有点说不清道不明。
她从里到外穿着保暖内衣、抓绒衣以及连帽羽绒服,脸被冻得通红,呼出来的气体都呈白色。
胸口有点闷,又好像还好。
“这就是你所说的流浪?”
“减肥方法?”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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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知软三连问,抬头看脸跟她一样红的江砚。
江砚爱这千里雪山,他拉着池知软的手往前走,回复她的话都带着血液里的沸腾涌动之意:“池知软,开启你的减肥之路吧。”
……池知软突然就不想减肥了。
可她也爱看旷野的白,也想看帝企鹅。听说帝企鹅很难遇到,每年来这里想看帝企鹅的人很多,但大多数都只能从当地人的言语中听说到帝企鹅的存在,偶有那么几个能碰见帝企鹅的,算是幸运。
听当地村舍的人说昨日下了场大雪,池知软走在白雪里,短靴踩在上面嘎吱嘎吱响。
“江砚,你为什么会想到要来这个地方啊?”
江砚说来这里绝不是一时半会就决定的,他做事喜欢思虑,带脑子,所以应该在心里想了很久。
他说:“想来带你看一次企鹅,看一次极光。”
他说,我们来到这个世上不只有日常生活,还可以带自己爱的人去走遍山川南北,去看很多很多新奇的、没去过的地方。
他还说,我们要在无人的地方接吻。
所以江砚停下来,戴着手套的手捧起她的脸,在她冻红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下。
池知软知道,他骨子里有热烈的血,不安于现状的血,也有浪漫出行的血。
像一壶陈年老酒,也像一杯酒精浓度高的伏特加。
池知软和江砚走了许久,但都不逃离一个具体范围,可他们没有看到帝企鹅。
或许真如大家所说的,要看运气吧。
池知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拽着江砚的袖子把他往下拉了拉。
没使什么劲,江砚自己就贴过来了。
池知软揉了揉已经僵硬的脸蛋,看着镜头里的江砚,说:“江砚,虽然没有看到帝企鹅,但是我们也不虚此行。”
江砚在镜头里展露笑颜,笑得像个孩子,他把手搭在池知软的绒球帽子上,做好拍照准备:“拍吧。”
池知软按下确定键,说时迟那时快,江砚在她按下的那一刻吻在她唇边。
而镜头刚好记录下这一瞬间,女生惊讶地睁大眼睛,男生吻在女生唇角,露出一个侧脸,眉眼带笑。
池知软翻看照片,嗔怪地看着江砚:“你干嘛搞突然袭击啊?”
江砚最爱把她的脸压成面团,又凑近啄了一口。
这时池知软发现腿边被什么东西啄了一下……不对,明明啄她的人是江砚,而且还在嘴边,为什么腿部也像被人啄了一下呢?
她迟钝地低头,刚好与一脸萌态的帝企鹅对视。
它歪着头,看你的模样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有着这世间最纯真的模样。
池知软简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她嘴里像打了个结,哆嗦了半天都没哆嗦出什么来,只指着帝企鹅,手还在颤抖。
江砚循着她惊讶的目光看过去,也看到了帝企鹅。
是他们寻了很久,以为日落西山都寻不到的帝企鹅。
原来幸运真的是会留给有准备的人。
池知软开心地搓手,嘴角咧到最大。
“还……还有企鹅宝宝!”
池知软惊呼地看着从企鹅妈妈身下探出来的小企鹅头,它那双豆点大的圆眼睛,正一眨不眨盯着你。
“是一家呢。”池知软喜悦。
江砚也很激动,他想上前去摸它们的头,可不知想到什么,最后选择缩回手。
“我们来跟他们照个相吧。”
江砚拿着池知软的手机照相,两人蹲下身故意让帝企鹅入镜。
谁想帝企鹅却主动凑过来,一脸好奇地看着手机,好像在说——这个东西是什么?
简直稀奇。
就这样,糊里糊涂地,一张与帝企鹅的合影诞生。
晚上他们住在当地的村舍,从头到尾都是江砚在用流利的英语交流,池知软偶尔能听到几句话,但大部分都听不懂。
她只能跟着江砚走,当两人走到一间房前,江砚抽身让她进来时,池知软才反应过来。
“……一间?”
江砚转身,装作听不懂她的话:“节约公共资源。”
池知软:“……”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有丢丢的忙~~番外差不多隔天更新~~再来rua一口我的读者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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