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这样的话,真是叫我不知如何自处。”莫离笑谦虚道:“孟夫人愿意叫我做事,是我的荣幸。”
“莫小姐太谦虚,你帮了忙总是事实。”
孟长青一直都知道,谦虚不是什么好事。
但人很多时候不得不这样做,就像现在的莫离笑。
“有些事说来冒昧。实际上,莫小姐在北山县过的怎么样,我一直看在眼中。”
莫离笑难掩惊讶,她一直以为孟长青对她并没有多少关心,却不想,今天会听到这样一句话。
孟长青继续往下说,“我知道莫小姐在这里,并不习惯,生活的也不开心。
实际上,当初我邀请你来北山县,只是想给你一个逃离京城的借口,并不敢保证,你一定会喜欢上这里。”
莫离笑难得失礼,不等孟长青的话讲完,就道:“大人误解我了,我很喜欢这里。”
她言语之中是少有的激动。
孟长青告罪道:“是我失礼了。”
莫离笑站了起来,“孟长青的恩情,我已经难以回报,万不敢接受大人的赔罪。”
“莫小姐请坐下说话。”孟长青碍于明面上男性的身份,守着所谓的规矩,跟莫离笑交谈的次数少之又少。
想当初齐人立来北山县一个月时,她已经把齐人立的脾气摸的差不多了。
可对莫离笑,她实在是不好太了解。
但说到底,人是被她邀请过来的,孟长青虽然明面上没有过多关注,可私下里一直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