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三个人来到街西的一家小餐厅,要了一箱啤酒和几道小菜,菜还没上来年峻就开始喝开了。
“正清,我们今天这个饭应该由涛子请客,涛子你说对吧?”年峻闷了一口,陈涛端起自己的杯子也一口闷了。
“这个饭我请,没问题。”他是三个人里面相对混的比较好的,因此,所以他也是在出门的时候也准备了钱包的。
“涛子,陈老师现在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正清还是关心着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不理睬谁请客的事情。
“不怎么样,这半年多来天天练,没看到什么效果啊。”正好有一道菜上来了,陈涛夹了一口一筷子菜,又放下了。,继续说,“我有时恨自己太软弱,如果可以我都想拿把刀子去把刘青林私了了。”
陈涛情绪有点激动了,“涛子你别这么激动,事情都过去那么这么长时间了,刘青林也付出了一些代价,我们现在要想办法帮助陈老师尽快站起来,而不是想着去报复。”正清看陈涛情绪有些激动,希望可以安慰他安慰陈涛的情绪。
“事情是过去了,可是我心里这个结真是解不开啊。”陈涛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人倾诉一样,眼泪像泄洪的河水一样泛滥。,是啊,从来没有一个机会能够让他说出自己的他的心里话。
父亲出事以后,他只能选择坚强和独立,帮助母亲顶起家里的大梁挑起家庭的重担,。他努力的在学校工作,深更半夜为学生免费补课就是为了不给爸爸丢脸,能够让人看得起他。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孤独寂寞,想找个人说话,但是没有一个人听他的故事。,当第二天黎明到来的时候,他又一次选择用坚强的外套来包裹自己柔软的情感。他不能哭,不能在家里有任何负面和消极的情绪,他怕那会影响到爸爸复健的信心和动力。
在所有的师生眼里,他最初只是一个顶替自己父亲工作上岗的人,现在他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他是在靠自己的能力站在讲台上的,他也是用自己的知识在实现着自己的价值。
“你们不知道,我每天回家看到我妈陪我爸做复健,那个难受啊。我爸本来就身有残疾,双手在双杠上面撑半天,全身的衣服湿透了,满头大汗,什么时间都一样。”陈涛又闷了一杯酒,“每天三小时,坚持到今天已经二百多天了。每一天我们都盼望着奇迹发生,每一天又在失望中过去。我现在都不敢回家,我怕看到我爸和我妈那个辛苦的样子和无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