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

她哭起来时，和顾妘婳完全不同。

顾妘婳哭泣时，大多展现的是直白的委屈，像受伤的孩子般，让人于心不忍。

顾妘汐却是真正的美人落泪，既让人心疼，又让人忍不住要欺负她。

萧熠伸手，擦去她脸颊上的泪。

“不就说了你几句，你就受不住了？”

顾妘汐眼尾微红，鼻子和耳朵也染上微粉。

她小心翼翼朝萧熠靠了过去，软软贴在他身上，“妾身什么都不怕，就怕皇上不要妾身了。”

萧熠的心有那么一瞬间，化成了一滩水。

他看着她的眼神，也深沉了几分。

顾妘汐见他和往常一样，没有拒绝自己，更加大胆用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看他：“皇上，今晚留下来陪妾身么？”萧熠靠在迎枕上，姿态懒散矜贵，“那就要看你如何留朕了。”

他是要她使出浑身解数来服侍她。

顾妘汐明白他今晚定然会留下了。

再抬眸时，她的眸子多了几分勾人，她轻轻去勾他的腰带。

萧熠低低一笑。

大概是习惯了她的招式，他突然翻身，双手扣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榻上，俯身，用牙齿咬开她的腰带。

顾妘汐本已习惯了主动，突然被动地躺在他身下，呼吸都忍不住急了几分。

萧熠虽然拥有的情事经验很少，却学得很快。

事情结束，她靠在他身上，疲倦地耷拉着眼皮。

萧熠突然道：“你画的画，母后很喜欢，为免露馅，你多花些时间，教婳儿画画吧。她很聪明，肯定学得很快。”

顾妘汐的疲倦突然一扫而空，人彻底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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