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关了窗,开始收拾行李。
对于即将开始的“隐居”生活,我突然有些不安。
房间的座机骤然响起,吓了我一跳。
来这里,手机信号极差,过来之前
请收藏:m.qibaxs10.cc ', '')('\t老板就说过,每个房间有座机可以使用,但要自付话费。
我刚到,自己还不知道这个电话的号码,又有谁会打过来?
电话响了三次,我终于还是接了起来。
不是因为好奇,只是觉得实在太吵了。
“今天轮到你做饭。”电话里的那个人说,“你运气好,中午只有咱们四个。”
我听得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呢?”
再说,这人谁?
那人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又说:“岛上的规矩,住客轮流做饭,每人一天,今天到你。”
“我今天刚来。”
“这不正好?”
我听出来这声音是那黑T恤的,只当他是在耍我,不悦地挂断了电话。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来敲门。
来找我的是之前在楼下遇见的姑娘,她笑盈盈地跟我说:“今天中午吃什么?”
“确定不是在耍我?”
哪有住青旅还要给所有人做饭的道理?
这姑娘看起来比那小子讨人喜欢不少,至少面上看着是温和亲切的。
“你没看见吗?”
“看见什么?”
“楼下的黑板上写着值日表。”
我上一次听见“值日表”这三个字还是高中那会儿,距离现在已经十几年。
她拍拍我:“快下楼吧,都中午了,大伙儿都饿坏了。”
说完,她先一步下了楼。
我在走廊站了好一会儿,突然听见有什么敲击我窗户。
我过去开窗,发现是那黑T恤的风筝挂在了我的窗上。
他是有什么毛病吗?
姑娘已经到了楼下,站在他身边叫我。
我无可奈何,决定下楼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下楼的时候又看见那只趴在楼梯上睡觉的懒猫,那猫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它倒是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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